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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妹?”
“九皇妹,九皇妹,九皇妹……”
萧浅嫣先是迷惘,不解这三字含义,随即反复嚼着这三个字沉吟。
陌悠然本无心哄她。方才陨痣言外之意指出萧浅嫣喝得烂醉如泥她有一定的责任,她便下意识地跨入了屋子,想劝劝,却未料到女子竟醉到如斯地步。此时既然已经到女子身边,无论出于道义还是出于怜悯,她自然要将女人哄床上睡觉才行,所以她只好耐下心。
“是啊,我是九皇妹,三皇姐不认识我了么?”
不料,她才说完,女子就皱着那张妖艳的脸扑向她,一边哭嚎道:“九皇妹!原来是九皇妹!你怎么才来看我,我好伤心……”
“酒多喝伤身,所以今天别再喝了好么?”陌悠然从未见萧浅嫣这般脆弱模样,轻轻拍着她的肩,不忘自己的初衷,劝慰道。
“听九皇妹的,九皇妹不让我喝我便不喝。”她怀里的萧浅嫣连连点头。
“那接下来你上床好好休息好么?”陌悠然继续劝。
听此句,萧浅嫣条件反射般猛然松开她,那双因为一夜未眠而通红的眸子瞪着她,质问道:“九皇妹难道要走?”
“这里不是我的府邸,我当然要走的。”陌悠然好笑道。
“九皇妹若想住在这,尽管将这里当作自己的的府邸,我不介意的。”萧浅嫣急忙道。
“你不介意,但我介意。三皇姐你别闹了行吗?”陌悠然的耐心快被消磨干净。
“我没闹,我是认真的!”萧浅嫣执拗得像个孩子,手上使劲地拉扯着陌悠然的衣服,生怕她突然掉头离去,“九皇妹,你留下来陪我好不好?我可以给你权势,金钱,甚至地位,只要你留在我身边,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她仍醉着,说出的自然全都是些不着边际的酒后虚言,陌悠然是这样认为的。所以她没将其话语放在心上,也懒得与其争辩,“承蒙三皇姐如此看重,我好生感动,三皇姐的这份心意,我就先心领了。但我今日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所以不得不离开一趟,三皇姐会理解罢?”
“你还会回来吗?”
“只要三皇姐听话,现在乖乖到床上睡一觉,我办完事,就一定回来。”陌悠然哄骗道。
“好,我听你的,听你的!”萧浅嫣咧嘴一笑,竟有几分傻气。
“那起身罢,我送你回屋。”
“好。九皇妹,我真的喜欢死你了。”
终于将萧浅嫣安置完,她出门时不由自主地松口气。
陨痣见她出来,连忙迎上,感激道:“多谢九殿下。”
“好好照顾你家殿下,待她醒来,代本殿道声谢,多谢她昨夜对本殿的款待。”
“是,奴记下了。”
“告辞。”陌悠然点头致意,便头也不回地踏出了屋子。
“殿下,回府还是进宫?”
此时,她若回府,会误了上朝时间,若直接进宫,能赶上早朝,但身上未穿朝服,难免有失妥当,所以孤尘才有此一问。
“都不选,去烟雨阁。”陌悠然看了他一眼,眉眼间流转着一丝暧昧的情调。
孤尘立时被她这一眼臊得脸红,低下脑袋,弱弱地应了一声。
“可后悔?”陌悠然突然牵住他的手,意味不明地问出一句。
孤尘却明了她话中之意,连忙反手握住她的手,摇头道:“不悔。”
“本殿也不悔。”
她离开后不久,萧浅嫣就醒了过来,双目清明,无半分醉时的茫然。
陨痣见着,自是惊讶,“殿下您……”
萧浅嫣指指不远处桌上的水壶,示意他倒杯水来。
陨痣当即手忙脚乱地倒了一杯水,递到女子手边,见她喝下,才关切询问,“殿下有没有感觉好些?”
萧浅嫣点点头,接着她问道:“她走了?”
陨痣知她问的谁,晦涩地答,“已经走了。对了,她临走让奴代她跟您说声谢,谢谢您昨夜对她的款待之恩。”
“本殿听到了。”萧浅嫣苦涩一笑。
“殿下莫非一直都醒着?”陨痣试探着询问。
萧浅嫣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斥道:“就你多嘴。”
就在这时,一个侍人突然从外奔来,面色焦急,一边大声呼嚎,“殿下!殿下!不好了,皇贵君那边出事了!”
他还未到萧浅嫣跟前,萧浅嫣已从床榻上跃起,借力轻功,脚尖点地,直逼他面门,紧紧掐住他咽喉质问,语气阴冷,使周围气温都降了一个度,“本殿父君出什么事了!”
“皇贵君…皇贵君他疯了!”那侍人吓得脸色发白,连忙颤抖道出,眼里扑簌簌地滚下泪来。
“你说什么!”
萧浅嫣咬牙切齿,哪顾得上继续与他纠缠,将他往地上一摔,便大步流星地踏出屋外,往苏零落所安置的院落飞掠而去。
陨痣见她外袍和鞋还未穿,连忙带上两样东西气喘吁吁地追去。
------题外话------
【2016年7月21日双更】
虽然迟了,但说双更就一定双更。今天的章节会另外更新。
第155章 疯了?
当萧浅嫣抵达苏零落屋内时,发现里面满屋狼藉,几个侍人都惶恐地守在一旁角落里,见她过来,连忙上前施礼,“奴等参见三殿下。”
“本殿父君人呢?”萧浅嫣心里挂念着自家父君,慌张询问,一边往屋内走。
“在…在的,殿下里边请。”谬羽连忙为其引路。
“父君!”走到里屋,萧浅嫣才看到苏零落的身影,那个男子虾球般蜷缩在房间的一角,身子瑟瑟地抖着,脸埋于膝间,仿若一个被人丢弃街头的孩子,无助可怜。
“父君,您怎么了?”萧浅嫣走上前,想查看他此时的状态。
不料萧浅嫣见鬼般瞧着她,随即发出一声尖叫,声嘶力竭地叫唤着,“你别过来!别过来!我不认识你!”他一边叫,一边往后挪,只是身后就是墙角,他退无可退,愈加惊恐敏感,见萧浅嫣捎有异动,就尖叫出声,震得屋顶直颤。
“好,我不过来,父君别怕,别怕好么。”萧浅嫣平时为人处事虽放荡不羁,但对自家父君还是百分百的孝顺,此时见他变成这番见人就躲的痴傻模样,她想哭的心都有。
苏零落见她不再前进,这才安静下来,只是身子依旧抖如糠筛,脸上写满了“恐惧”两字,双目警惕地盯着萧浅嫣一行人,生怕她们再度靠近。
萧浅嫣见他身上穿得单薄,便拿过一件棉袍想上前给他披上,却再度引起苏零落的惊恐和尖叫。
目光一冷,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上前死死抱住苏零落,一边对身后的谬羽等人吼道:“还愣着做什么!快找根结实的麻绳过来!”
“是,是,奴这就去。”
“啊!”就在这时,萧浅嫣肩头被苏零落狠狠地咬了一口,即使隔着一层衣服,她依然能感到痛意。
“殿下!”赶来的陨痣见此情景,吓得不轻,欲上前帮她。
“别过来!”
萧浅嫣看出他的意图,当即出声阻止,接着在男子不解的目光下艰难解释“本殿父君如今神志不清,但他终归是本殿的父君,本殿不想伤他,所以别用强。”
“可殿下您没事罢?”陨痣在原地急得直跺脚。
“无碍。”
萧浅嫣强忍着肩上的痛意,开始轻抚怀中男子的背部,一边柔声道:“父君,别怕,我是嫣儿,是您的女儿啊。”
“嫣儿?女儿?”苏零落沉吟,不再剧烈挣扎。
“是啊,我是嫣儿,父君想起来了吗?”萧浅嫣一喜,期待询问。
“不记得。”苏零落摇摇头,一脸茫然。
“殿下,绳子找到了!”就在这时,谬羽拿着一捆绳子走了过来。
苏零落见此,被吓得不轻,再度情绪失控,拼命挣扎,“别过来!别过来……”
萧浅嫣出于无奈,只得举起手刀砍向其后颈,接着将昏去的男子打横抱起,放上床榻。
“绳子给本殿。”
“是。”
萧浅嫣接过绳子,开始捆苏零落的手脚。她捆得也十分有技巧,每一束皆以十股绳子编制而成,因此苏零落就算醒来拼命挣扎,也不会被勒疼皮肤。
“陨痣,你去叫幽念过来。”
“殿下,人已经来了,正在外面候着。”
“让他进来。”
“是。”
不一会,幽念就被陨痣带到萧浅嫣面前,正想对其施礼,却被其搀住。
“这时候就别重礼仪了,赶紧给本殿看看本殿的父君究竟染上了什么怪病。”萧浅嫣不耐烦地催促道,面色极为不愉。
“是,殿下。”
幽念赶紧放下药箱,开始为苏零落诊脉。
“如何?”萧浅嫣一向没有耐心,急躁地等了片刻,就忍不住出声询问。
幽念收了手,站起身谦恭地回道:“皇贵君此番应是因为受惊过度所致,需在僻静之处静养一段时间才可,幽念会开一些宁心宜神的方子,殿下让皇贵君每日按时服用即可,待皇贵君完全清醒,自可停药。”
“那他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清醒,万一永远都醒不过来该怎么办?”萧浅嫣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感到轻松,反而愈加急躁。
“皇贵君之所以会神志紊乱,是因为受了不能承受的刺激,若能安心静养,辅之安神药物,半年内应能渐渐恢复。但凡事没有绝对,殿下还是先做好心理准备罢。”幽念垂了脑袋,都不敢直视女子阴涔涔的脸。
“幽念,本殿一向信任你的医术,希望这次你也别让本殿失望。”萧浅嫣弯指挑起他下巴,逼得他不得不与她直视。
幽念慌乱,目光微闪间,只好答,“殿下放心,幽念会尽力。”
……
自昨日苏零落离开皇宫,萧浅鸢便派人在后紧盯其动向。
“疯了?”
这日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