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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只老狐狸-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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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歌重重吸了口气,胸中怒意翻涌。
他很想冲到外面树林中,痛痛快快踢倒几十棵铁杉——一念至此,他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兴奋得颤抖起来。这些细微的兴奋汇聚成一股疯狂的浪潮,席卷过他的身心。
林少歌并不是个冲动的人。除了在某些与挽月相关的事情上他表现得稍微有些不冷静之外,其实真正的他是一个冷静到近乎于冷漠或者说冷血的家伙。
他察觉到了身上的异常,但没来得及细想,一件比踢铁杉更让人兴奋百倍的事情直直撞进了他的脑海。
一念至此,那些细微的兴奋果断将铁杉抛诸于脑后,迫不及待地顺着他放在她肩膀上那只手,渴望地探向她。
挽月被他重重地扳过身子,面对着他。
她早已泪眼模糊。
她“凶狠”地瞪他时,发现他脸上的表情……她看不懂。
刚刚结束了为期三天的冷战,进行了一次极不友好的交流之后……他的脸上,为什么会是那样深沉的渴望和爱恋?
“小二,”他的声音有些哑,“我想你,想得要疯了。”
她竟无言以对。
他的呼吸很急很重,他的视线落在她脸上,她清清楚楚能感觉到其中蕴含的灼热温度,就那样烙在她的脸上,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每一处都开始发烫。
但他并没有造次,而是静静地等待着她。
“你……以后不要再说那种话了好吗?”她的声音也微微发干。
“嗯。”喉结微动。
“我……我也不会再说那样的丧气话了。”
他轻轻弯起了眼睛:“嗯。”
“我要和你长长久久在一起。”她羞怯地咬了咬嘴唇。
“好。”
在她的牙离开嘴唇的一刹那,他准确地接手了这项事业,咬住她的下唇,用舌尖不停地描摹。他是那样迫不及待,衣裳还半挂在身上,就已开始攻城掠地,温柔而又狂野,势不可挡。
……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终于抱在一起沉沉睡去。
天亮时挽月醒了,见林少歌唇角挂着一抹淡笑,面容祥和满足,睡得极沉。她小心地吻了吻他的脸颊,见他毫无动静,忍不住低下头咬唇一笑。
她小心地越过他下了床,穿上他特意为她备的大棉靴。
踩在地上又软又暖。她回身替他掖了掖被角——虽然原本就盖得好好的,她还是小心地检查了四个角,将它们朝着他的身子方向轻轻卷了卷,这样就不会有丝毫冷风偷渡进去了。
她慢慢打开门,闪身出了屋。
外面下雨了。秋天的雨,下一回,气温降一回。
雨倒是不大,人站在雨中,只有向着雨的那半面衣裳会被打湿。
挽月的嘴角缓缓绽开一个笑。
今天应当没有人会来打扰了,正好可以和他缩在床上,说些细碎的心事。
或者专心练功……也不是不行……
她这副又羞又傻的模样落在了别人的眼里。
隔着不厚的雨幕,神棍七站在不远处望着她,看到她的脸上露出一个媚意十足的笑,他的眼神极复杂地闪了一闪。
她的嘴唇特别红润,微微有些肿,一双漂亮的眼睛里隐隐有波光颤动,陷入了什么回忆时,满脸春意遮也遮不住——她也没想要去遮,直到她发现正在被人窥视。
挽月虽然是个粗线条的人,但也没有心大到被人紧紧盯着却无知无觉。她没有发现神棍七,是因为他的生机实在是过于微弱,这是一种无法用言语细细说清的感觉,大约就像是野兽对于领地保护的本能——若是入侵者是极具威胁的天敌,野兽总是能够第一时间感知到,入侵者如果太弱,领主极有可能将它忽略。神棍七便是这个“太弱”。
她感觉到不远处有人的时候,正是神棍七眼中闪过奇异光彩的那一瞬。那一丝光亮让挽月注意到了他。
雨本不大,神棍七竟然浑身都湿透了。包括内侧手臂和腿间。
挽月一怔之下,想到他已经在这里站了很久,心中有些道不明的滋味。
少歌曾开玩笑说,昏迷多年的人自己也能招惹。
她知道自己的确是“招惹”到了神棍七。
这个人,和轩辕去邪不一样,甚至和辛无涯也不一样。挽月知道轩辕去邪从来没有喜欢过自己,也许在某一瞬间曾有过一丝细微的心动,但他会在第一时间将它抹杀。而辛无涯,自己对于他来说,只能算是锦上添花之物,和他图谋的“大业”一比,就微不足道了,当初虽说是自己放弃了,可若是当真和他夺回家产的事情起了冲突,恐怕也是会被牺牲掉的。
但神棍七和他们都不一样。


第268章 来袭
神棍七不一样。
第一次看见他的眼睛,挽月就看出了不一样的风景。他对她,有一种极温柔的、藏得极深的情感。还有另外一些更复杂的东西,似乎是狂热、隐忍、哀伤、不舍、期盼……以及更多更难以理解的情绪混杂其间。
她并不是心理学专家,就算是,恐怕也没有办法读懂他的眼神。
那样的眼神,通常只会在疯子身上看到——从某种意义上说,将神棍七看作是疯子也不是不可以吧?那是一种常人永远不可能理解的眼神,其间蕴藏的内容除了那双眼睛的主人之外,无人能懂。
复杂到了极致,反倒呈现出异样的清澈和平静。
隔着雨幕,他定定望着挽月,机械地开口:“若是治不好不孕之症,要最后一次想起我,我的一切、还有我的招牌。这不是预言。希望我们、不会再见面。”
这一次他没有晕倒,而是转过身,慢慢向着东边走去。
他的声音混在雨声中,若有若无地飘向她:“历史……吾……地狱……”
挽月不自觉地上前几步,呆呆地望着他远去的方向。
她能感觉到神棍七喜欢她,甚至可以称为……爱。
他那句“希望我们不会再见面”说得极为真挚,在那一瞬间,她完全读懂了这个人——他很喜欢她,但他知道她心有所属,他也知道自己不可能给她幸福,所以他真心祝愿她能够和爱人比翼齐飞。至于他自己……只是想要她记起他三次吗?在她的过去,在他以为的“未来”。可他为什么又说这不是预言?罢了……和一个颠三倒四的疯子较真什么呢。
挽月暗暗一叹,不知道该用怎样的心态来记住这个人,却是很难忘记了。
不知什么时候,身上淋不到雨了。
她愣愣地抬起头,见头顶多了一把青色油纸伞。
“他又来了?”少歌附在她耳畔幽怨地问道。
“嗯。他说是最后一次,不会再见面,哦,希望不会再见面。”她转过头,见他眉间还带着一丝倦意。
他长长地吸气:“长相倒还过得去,不过,就算他不是这样的身体,也是没有机会的。”
“是……”她无奈地笑着,回身搂住他的腰。
“满身都是雨水。”他嫌弃地撇嘴。
挽月知道他在吃醋,笑笑地故意蹭他一身。
雨中,时项急急跑来。
“世子,敌军到了!”
“嗯?”少歌微微一怔。
“是属下大意了,对方竟然将每一棵树都砍到七八分,昨夜一举清出了通道……”时项面色惭愧。
少歌淡笑:“无妨。迎敌。”
“是!”
他返回屋中,片刻后,身上背了一个结实的包袱,一手撑着那青色大油纸伞,另一手揽住挽月肩头向着东面走去,就像一对寻常的夫妇不慌不忙在雨中散步。
他们径直走到了西四里和五里之间,顺着木梯登上了特意建在此处的、整个寨子中最高的瞭望台。
在这里,挽月终于看清了十里寨的全貌。
居高临下地看,它们就像平行摆放的十根火柴棍。
原本是棕榈的屋顶,如今用灰色的水泥糊了,灰扑扑的,外面围着椭圆的灰墙,整个看起来就像是一只灰色的毛毛虫面包。那密密矮矮分布在营地外围以及营地内的小堡垒就像是面包上的芝麻粒,那些稍高的架设好火铳的哨塔就像是竖在面包上的花生。而南面三千歧军搭建的临时营地……就像是这只面包被馋嘴小儿在中间偷偷咬下了一块。
挽月被自己的想象弄得有点饿。
外面,黑压压的敌军已经出现在视线尽头。他们停在了树林边上,修整、集结。这支军队使用是黑色铠甲、长矛和盾。压迫感十足。只远远地望见他们还未排起的阵型,心中就沉沉地坠着,隐隐生了怯意。
通常,士兵的装备要么做成黑色,要么做成银色。
虽然银色的装备实际效用是一样的,但不得不承认,就感官而言,银色的军队看起来要不堪一击得多。
她的视线慢慢转向己方的军队。
忍不住骂了句娘。
五花八门。
不像是要迎敌的军队,倒像是……一群踏秋的纨绔子弟、乌合之众。
懒懒散散的样子,后方阵型松垮,看起来后排随时准备弃阵逃命。
他们使用的装备有多奇葩就不必赘述了,之前出厂的时候挽月看一件乐一件。
只是数目仿佛不大对。她横竖点了点——他们排列十分不整齐而且不停地乱动,她清点得十分艰难。
只有不到两千人。
剩下的人都埋伏在石塔里面?有那么多火铳吗?
她的视线再转向另一处。那里是十里寨中的原住民,眼下分成了两批。一批是曾经凌云门的弟子,在陆川带领下祭出了尘封已久的兵器,杀气腾腾地站在歧军的“方阵”右手边,看着倒是比那三千歧军正经得多。另一批是不会武功的青壮年,将老弱妇孺护在身后,远远地站在远离敌军的东面城墙下,城墙上已搭好了木梯,万一西面不敌,他们将护送着这批没有战斗力的人从东面逃生。因为眼下并不确定敌军会从哪个方面进攻、己方能不能成功守住城寨,所以他们并没有妄动,只静静地等待着前方的消息。
挽月特意仔细看了看,想找一找神棍七的踪迹——不知他们会背着他,还是做一副简易的担架抬着他走。
她没有找到那副孱弱的身躯,心头竟然有一丝失落。虽然明知十里寨的人不可能丢弃他,却还是忍不住有一些担心。像那样一个人,在乱世中又怎么生存呢?尽管他对自己作的“预言”和“忠告”根本起不到任何帮助,挽月还是记住了他,感受到了一些温暖。
这一次……就算能够成功摆脱困局,十里寨的人却再也过不上太平安稳的世外桃源生活了。未来的路很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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