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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只老狐狸-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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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着道的不是你,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坐着哪。”他好脾气地笑道。
挽月有几分纳闷,他今天怎么有点不一样,有点……怪怪的。
洗漱完毕。黄大当家着人过来相请。
挽月纳闷道:“这宴席要摆三日三夜不成?晚间才散,清早又要开宴了?”
七公子笑:“他找我议事。”
“议事?你真成他的狗头军师了?”挽月瞪大了眼。
他轻笑:“昨日他托了我一件事,我觉着是好事,便应了他。”
“嗯?”
“说来话长,待我回来再与你细说。”
“不行,你长话短说,别吊我胃口。”
七公子无奈地摇摇头,伸手揉了下她的头顶:“当年黄大当家的母亲临终前,令他金盆洗手,安生与族人在山顶过日子,算是放下屠刀从了良。近日却发现有人阳奉阴违,私下还在做那些勾当。他见我聪慧过人,便请我帮他查一查——他是个粗人,又都是相熟的弟兄,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哦——”其实挽月被他那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乱了心神,整个儿往小缩了一缩,呆呆愣愣,也不知他说了什么,怎么走了。
七公子的话半真半假。
半真,这事是真事,半个字不掺假。半假,这件事并不是黄大当家托他的,反倒是他昨日在门外告诉了黄大当家。
挽月独自无聊,甩着手儿就向外面逛。
傍晚七公子找着她时,她正蹲在鸡圈儿里头,用草杆子引逗两只雄鸡打架。
他不由失笑,抄起手站在边上看她玩,眉里眼里堆满了笑意,只觉得她的举动极其可爱。
喜欢她,看她怎样都是好的。
同样的情形,若是曾经的高书远,一定是满脸嫌恶,叱她不务正业。
她玩够了,站起身才发现腿早已蹲得麻噔噔,原地蹦哒几下,一转身,见七公子抄着手正在笑她。
“怎样了?”她问他。
“有一点眉目。”他依旧笑笑的。
挽月心想,这人真爱笑。挺好的。
她如今倒是分得清真笑假笑。
“我倒是有许多感慨,你可要听?”挽月吐了一口长气。
“只要不是天‘鸡’不可泄露,你便说罢。”他用眼斜着方才她玩耍的鸡,故意逗她。
她白他一眼,道:“天鸡天鸡,你便只想着添鸡,明儿饭桌上叫黄大当家的好好给你添几只鸡!”
心中又想,当初高书远总是嫌自己沉闷无趣,不想须臾数年,竟变得这样油嘴滑舌了。或者不是变了,只是当初被生活重担压着,哪还有这些闲情逸致?
又想到高书远沈辰如今还是她名义上的丈夫,整个人便有些蔫蔫的。
七公子见她失魂落魄,阴阴一笑,大喇喇走过来就揽住她的肩膀:“边走边说!”
看着她又惊又羞,却找不到理由反抗的模样,他心情大好。心中美美地叹着,我的小二,当真是世间最最可爱的人了。
被他一搅和,挽月满肚子的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揽着便揽着吧,那只手还极不老实,不时就捏一捏她的肩头,口中“啧啧”有声,嫌她太瘦。
到了一处田间,一个人正收工回来,遇到另一个,两个站在那说笑。
挽月远远看着,想起了话头,便示意七公子坐到一旁的大树底下,说道:“你看那两个人,胸膛被忽了一巴掌的那一个,就是这寨子的二当家。我今天没事四处逛,发现这里没有尊卑,没有规矩,黄大当家也就是比别人多张虎皮椅子。大家都在一处吃饭,喜欢吃什么,多种些养些,生火做饭时自个儿去厨房添,上桌了多夹两筷子。想住什么样的屋子,自己盖去,人缘好呢,帮忙的就多,人缘不好,就弄得慢些。习惯了这样的日子,大家也都不攒私财,不争不妒,人人心平气和,有事相互帮忙照应。对外间而言,他们是盗匪,其实在内,却真真是太平盛世,世外桃源呢。”
七公子眯起眼睛,侧头看她:“小二说得极是。那你又是怎样看待他们的男女情事?”
挽月老脸微红:“虽说有些乱吧,倒是不违了人的本心,喜则聚,不喜则散,没那些拉扯纠缠,道义束缚,也不会整出痴男怨女来…世间多少夫妻,”她停了一停,想起心事,“多少夫妻,该散不散,竟只是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可笑理由,当真是没意思。”


第14章 沈白菜
听她这么说,七公子心中有些闷:“难道小二不喜欢长长久久的厮守?”
“自然不是。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多好。可惜世间有情人太多,有心人太少。”挽月目光寂寥。
他忽地笑道:“沈辰的诗倒是极好。”
挽月无语望天。偏生七公子继续笑道:“可惜得罪了惹不起的人,逼他娶了位丑女。当真是一棵好白菜被……”
他急急打住,一时忘了形,竟然背后议论一个女子,人家又没招他惹他,如此行径实在不厚道。幸好后面的话收了回去,没将小人做到家。
挽月恨恨地磨了磨牙。想到和他说话的目的,便压下了沈白菜带来的异样,转头用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住他就是一记马屁:“七公子你智计无双,赶紧帮他们捉出那几粒老鼠屎来,别真引了官兵来将他们剿了。那个什么纨绔世子不是请了旨要剿匪?我虽然不觉得他有这能耐,但他身边难保有什么能人异士,万一……”
歪打正着,一报还一报。
“你如何觉得他就没这能耐?”七公子眼神微闪。
“那样的公子哥,就算没有这些巨石,恐怕他也是找不着上山的路。若是上来了,一定是傻不拉叽被人捉上来的。”挽月嗤道。
七公子磨着牙道:“你说的是我?”
“呃…”挽月偏头笑,“我是说那些纨绔公子哥,你是纨绔公子哥吗?”
他顿了顿,闷闷道:“不是。”
他恨不能说:小爷正是你口中纨绔无能藏头露屁股狎伎还有怪癖的歧王世子爷!嗯,纵然藏头露屁股不是她说的,也一并记在她账上。不着急,这些帐日后慢慢再算!
不想挽月也是一样的心思:敢说我拱了沈辰这棵好白菜…这笔账迟早好好算一算!
他想到了什么,转头看着她:“小二,你喜欢这里的生活?你不觉得……”他想了想,微笑着继续说,“过于清苦?你不爱京城的繁华?”嗯…论繁华,歧地确实不比京城。
挽月沉吟许久,面上挂了些高深莫测的笑。论繁华,古代的京城连现代的普通小县城都比不上。
“曾经沧海难为水,我见得太多了,这样的繁华入不了我眼。”
七公子忍俊不禁,圈起右手放在唇边咳了下:“你倒是很喜欢沈辰。”
挽月呛得不轻,又不能说这些诗是沈白菜抄的,只得闷闷道:“我不喜欢他。”
想了想,解释道:“世人往往五十步笑百步,嘲笑他人以貌取人,其实倾慕他人才华的,也不见得高明到哪里去。一个人的学识、才情、天份,并不等同于这个人,其实只是更隐晦的外在条件而已。然而人的内在又是什么呢?一个人剥离了外貌,剥离了出生和成长的经历,再剥离学来的知识,还剩下些什么呢?”
她来到这个世界,失去了原先属于“张媛”的一切。不仅外貌不一样,因为成长经历不同,连性情也和前世完全不一样了。但她知道她还是她,那这不变的,究竟是什么?
七公子失笑,也不知她哪来这奇奇怪怪的念头,她随意抛出些思绪来,却引得人不由自主往深了想去。
“对了,”他转移话题,“黄仙儿找你。”
“吓?!”
“她对你昨夜的表现十分满意。”
挽月两个手捂了脸,埋在膝间。
“小二,你不喜欢女人。”他犹豫着,要不要说破?
“我、我和你不一样!”她抬起头来瞪他。心想,我虽不喜欢女人,但不是因为我断袖!
七公子笑弯了眼睛,一个是男人,一个是女人,自然不一样。
挽月被他笑得心里毛毛的,毛得有点痒,像是刚出土的嫩芽儿被微风轻轻拂一下,又拂一下。这个人怎么这么爱笑呢?
“怎么办呢?若是告诉她昨夜爬她楼的人并不是我,她会不会把我赶下山去?”
“那岂不是遂了你的愿?”
“我现在暂时还不想走。哎,”她转过头,郑重地看他:“我们就在这里避一阵子吧!你不是还要帮黄大当家破案吗?我也有些事情要好好想一想。”
难得见她郑重其事,七公子好奇极了:“想什么?”
挽月不好意思地笑了:“说出来你别笑话我。”
“自然不会。”
“我在想,最美好的时代是什么样子的。真正的理想国度乌托邦该怎样才能建成?”
“哦?”他收起了笑容。她竟有这样的心思?
“不尚贤,使民不争,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常使民无知无欲。使智者不敢为也,为无为,则无不治。小国寡民,使有什伯之器而不用,使民重死而不远徒。虽有舟舆,无所乘之,虽有甲兵,无所陈之。使民复结绳而用之。甘其食,美其服,安其居,乐其俗。邻国相望,鸡犬之声相闻,民至老死,不相往来。这是先代圣贤所倡导的治世之法。”(《道德经》)
“小二以为如何?”
“愚民政策。字里行间,总觉得先贤有些不得已的无奈。”她吐了吐舌。
“嗯?”他弯成一对月牙眼。
“世间总是糊涂人占了多数。对着糊涂人讲明白话,那可比对牛弹琴还要糟糕——对牛弹琴,最多也就是个无用之功。可糊涂人得了明白话,把它揉烂掰碎,非从中体会出些糊涂意思来。譬如‘德行’二字,实在是被歪曲得面目全非。”
“我大约明白小二的意思了。比如方才这位先贤,他眼见着众生愚昧,便也只能对症下药,教君主用笨办法管治笨人。若是说些聪明的办法,笨蛋君主领会不了真意,适得其反;聪明君主领会了,用在笨人身上也是不见成效。”
“啧!”挽月叹道,“你倒是一语道破了我心中所想。”
“那小二认为,应当如何解决这千古难题?”
“嗬!真看得起在下。先贤都无法,我能有辙?只是随便想一想罢了。”
她目光悠悠,总觉得过着这样纯天然的悠闲日子,得思考哲学问题才不负好时光。
嗯,还要和聪明有趣的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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