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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隋行-第3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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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过因何要渡江北上,他当时言道,只因家产受到朝中大将任忠的侵占,因任家势大,不可与其一争长短,故而愤而渡江来投。娘娘请想,高德连任忠这样的南陈将领都不敢正面与其论理,何况是上书劝皇上退位这样的大事呢?并且,后来处道曾有意将高德重新派回江左,充当朝廷的眼线,高德想方设法,极力推脱,就是没胆量再回江左去,依臣数年间观察,高德其人,就是一介文弱书生,他是决没有胆量上书劝皇上退位的。”

    “清河公,你方才说高德上书是受人指使,那么,依你之见,是谁在背后主使高德上书呢?主使高德上书劝父皇退位,此人又意欲何为呢?”由于想到有可能是以关自在为首的“雁巢”唆使高德上书,杨广脱口向杨素问道。

    杨素心中有鬼,被杨广突然插话一问,身不由已地向后退了一步,含混答道:“大约想离间皇上与太子父子间的感情吧。”

    “离间计?!”独孤伽罗经杨素提醒,恍然惊叹道。

    由于杨素傍晚时分入宫的报信,提醒,当夜夜深人静之时,皇后独孤伽罗和强打精神,拖着大病初愈的身子劳累了一天,回到正阳宫的夫君杨坚之间,便有了一番推心置腹的密谈。

    “皇上,杨处道虽没有真凭实据,但他提醒的却不无道理。高德上书劝皇上退位,的确很有可能是别有用心之人施用的离间计,其目的就是为了皇上对太子产生疑心,离间你父子二人的感情,扰乱朝政,蛊惑人心。”独孤伽罗向杨坚转述了杨素对高德上书这件事做出的初步判断后,明确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杨坚疲态尽显的脸上瞧不出有任何表情,点了点头,目视爱妻,答道:“这种可能性,朕也想到了。”

    “皇上既然已想到了这是有人在施用离间计,欲使皇上对见地伐生疑,为何还要当天就打发见地伐离京出镇东都去呢?”独孤伽罗对夫君的回答颇为费解。

    “朕虽想到了有人在施用离间计的可能,但目下却无法判断出是谁在施用离间计。故而,打发见地伐出镇东都,也是为了引出躲在高德背后的那个人来。”杨坚强忍住困意,倚床坐定,答道。

    “杨素走后,阿纵倒是提醒我说,此事有可能系南陈安插在长安城中的那个细作头目关自在所为,不知皇上以为如何?”独孤伽罗跟着走到床前,一边亲自动手,服侍夫君更换睡衣,一边问道。

    “阿纵?他还说了些什么?”杨坚眼中精光一闪,向爱妻追问道。

    “皇上前些日子已答应了阿纵,要送司马珞到歧州天台寺安置,是吧?阿纵今晚还央求我,点名要万善尼寺的心意师太陪同司马珞一同前往歧州,并说心意和司马珞越早动身越好。依我猜想,阿纵这小子多半是怀疑心意和关自在有所勾连,要用调虎离山计逼着心意的同伙主动和她联络哪。”

    “那,皇后答应他了吗?”杨坚在独孤伽罗的亲自服侍下,更换上舒适的睡袍,仰面躺倒在床上,随口问道。

    “皇上已下诏命,限定阿纵十日内从长安动身,返回并州,我能不答应他吗?”

    “皇后有没有想过,离间朕和见地伐父子,是谁有可能从中受益最大?”杨坚困得眼都睁不开了,喃喃问道。

    “皇上,是在怀疑阿纵?!”独孤伽罗骤然一惊,手里拎着的杨坚的朝服倏地滑落到了地上,回头再想细问究竟时,已见杨坚仰面朝天,躺在床上,沉沉睡着了。

    与此同时,在晋王府安若溪的宿房之中,杨广和安若溪之间也在进行着一番内容相似但结果却大不相同的谈话。

    杨广与杨素一道在正阳宫等到定更时分,仍未等到父皇杨坚散朝归来,便打算等到明日再入宫求见杨坚,遂同杨素两人向母后告辞出宫返回了晋王府。

    一路之上,杨广顺着杨素提醒的思路想下去,越琢磨越觉得自己的推想有道理:高德本身就是来自江左,不排除他原就是“雁巢”中人,数年前诈降投靠杨素,此次受关自在主使,公开上书劝父皇退位,离间父皇与大哥,谋乱朝政的可能性。

    因王妃萧厄之前劝阻过他,不赞成他继续清查关自在,所以,杨广一回到府中,径直就来找安若溪商议对策。

    听杨广兴奋地讲述罢今日在正阳宫的所见所闻,安若溪却兜头给杨广泼了盆凉水:“王爷有没有想过,如此一来,你首当其冲,会成为皇上和娘娘疑心的对象呢?”


………………………………

第518章 一场及时雨

    杨广满脑门子都是关自在主使高德上书劝父皇退位,以离间父子,惑乱朝纲的想法,乍然听安若溪说出自己才是最大的怀疑目标的话来,一时脑筋还转不过弯来,不以为然地打趣安若溪道:“若溪,虽说在并州这几年,你多有奇思妙想,可也不至于想到,父皇母后会怀疑到我的头上吧?”

    安若溪脸上一丝笑容全无,十分郑重地答道:“王爷,我说的可不是玩笑话。高德上书,劝皇上传位于太子,事发偶然,正赶在皇上身染重病,将朝务尽交与太子执掌之时,皇上私心虽不疑心此事系由太子在背后主使所为,但出于稳妥考虑,才将太子发落到东都去。倘若不是如此,只怕皇上头一个要打发离京的就不会是太子,而是王爷你了。”

    “这是为何?”杨广依然未从清查关自在的思路中完全解脱出来,大惑不解地问道。

    “离间皇上与太子,从中获益最大的是谁?不正是才成功逼劝突厥大可汗向皇上称臣的皇次子,王爷你吗?王爷怎么还在执迷不悟!”安若溪情绪激动上来,惊扰到腹中胎儿,引发了一阵猛烈的胎动,大口喘着气,苦劝杨广道。

    杨广忙扶着安若溪到床沿上坐下,温言劝抚她道:“你先别急,有话慢慢说嘛。我不相信,单凭高德一封劝谏信,父皇母后就会怀疑到我的头上?”

    安若溪双手轻抚着肚腹,待过了好大一会儿,腹中胎儿慢慢消停了下来,耐心向杨广解说道:“此番施用离间之人用心确实十分险恶,不仅唆使高德上书时机把握得恰到好处,而且既可迫使皇上不得不打发太子离开长安,又能令皇上对王爷你心中起疑,怀疑王爷想夺占太子之位,故而主使高德上书劝皇上退位,真可谓是一箭双雕啊!”

    直到这时,杨广头脑才冷静下来,换个角度仔细一想,不由得吓出一头汗来,又不甘心就此认同安若溪所做的分析判断属实,兀自争辩道:“至少,母后听了杨素的禀报,没有对我产生怀疑。否则,也不会当场答应我的请求,要心意陪同司马珞离开长安,前往歧州去了。”

    安若溪思忖着,点了点头:“娘娘尚没有对王爷产生疑心,那是最好不过,但王爷切不可据此判定皇上也会作如此之想。为稳妥起见,妾身劝王爷还是遵从皇上旨意,尽快离开长安,返回并州去吧。”

    “可是。。。。。。今日大哥已离京赶赴东都,我若再一走,那清查关自在一事不又无人过问了吗?”

    “王爷即使留在长安,就能料定心意师太就是‘雁巢’中人,顺着她这条线索,能清查出关自在来吗?”安若溪冷冷地反问了一句,见杨广犹有不舍之意,遂继续劝道,“更何况王爷托故滞留长安不走,反而只会加重皇上对王爷的疑心,误认为王爷确有入主东宫的私心,王爷连自身都难以保全,又怎么谈得上清查关自在呢?”

    “这么说,我是非走不可了。”杨广脑袋耷拉了下来。

    “不但非走不可,最好明日就走,越快越好。”安若溪语气坚决地回应道。

    当晚杨广一夜无眠,辗转反侧直到天明,最终决定听从安若溪的劝告,今日就入宫禀明父皇,从速离开长安。

    清早起床,梳洗更衣已毕,杨广来到府中正殿,正欲将张须陀唤来,向他交待下待自己离开长安后,由他负责暗中监视心意的一举一动,并于暗地里护送司马珞前往歧州,抬头恰好瞧见张须陀面带喜色地走进殿来,向他禀报称:“王爷,李靖现在府门外求见。”

    自李靖被释出晋王府的当日,由张须陀陪同着前往大理寺监牢中探望了其父李诠,并于返回王府来征得自己允准,要从梁默有意隐瞒汾河驿行刺摄图一事的消息来源入手,展开调查以来,已有近二十天没来向自己禀报过查案的进展了,今天他一大早就跑来求见自己,莫非是查案有了新的发现?

    杨广这样想着,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丝期待,当即吩咐张须陀带李靖来正殿相见。

    “王爷,小儿今日一早才从蒲州返回长安,有重大发现要当面禀明王爷。”李靖风尘仆仆地一走进殿来,就抱拳向杨广禀报道,同时,还瞟了身旁的张须陀一眼,有意提醒杨广命他回避。

    杨广见李靖脸上稚气尚未脱尽,就在自己面前故作神秘形状,心中好笑,冲张须陀挥了挥手:“你到殿口守着,任何人不得靠近。”又笑着转向李靖问道:“这回可以说了吧,你为何要到蒲州去呀,有了什么重大发现?”

    李靖一本正经地答道:“小儿等人连日来对梁默展开了调查,结果发现梁默是六年前经盛国公梁士彦举荐,到汉王身边担任近卫的,且打探到盛国公梁士彦自我朝开立以来,即赋闲在家,平时常与舒国公刘鲂、英国公宇文忻等人私相往来,于是随即对刘鲂、宇文忻二人展开了调查,结果发现,舒国公刘鲂于开皇元年曾和广陵首富张季龄合伙开设‘江南岸’酒楼,据说,这座酒楼因被怀疑是南陈设在长安城中的一处秘密窝点,而被朝廷查封了。不仅如此,张季龄之子张仲坚也于这座酒楼查封后不久离奇地从舒国公府中消失了……”

    杨广一听就笑了,打断李靖,问道:“你们就调查出了这些?”

    李靖睁大了眼睛,反问杨广道:“王爷认为这些不重要吗?梁默的旧主梁士彦与刘鲂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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