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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君-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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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破空而去,红衣女子眼力极佳,身子往后一仰,金线穿扬起的鬓发而过,鬓发也被金丝削断一束,暗自吃惊。
  黑袍女子射出金丝,意在阻其赶车,此时往车后帘奔近。莫七岂能让她得手,忙一剑递去。
  黑袍女子,生生踢车退身五步外,左手一扬,却是虚挥。莫七得知是诈,已是稍稍顿了一下,也未得机会进入车中。
  此时红衣女子,一勒缰绳,马车促然窜出。黑袍女子恨道:“你!莫来捣乱!”言语甚是无奈。
  莫七沿路奔追,并与黑袍女子剑尺相格,一边回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要穷追不舍。”
  “我……我要救他!”女子眉间一促,侧开一步,快步追上,又和莫七道:“别再追来。”
  莫七仅凭一日所遇,晓知众人都想要救下康云,听这女子如此说,不以为真,遂道:“你为何救他?”
  马车在雪中,如用踩泥,虽有两匹快马共缰而拉,并不能飞奔,片刻已被二人追上。二人各行两侧,黑袍女子,喝道:“停下马车。”
  红衣女子知其二人,并非一伙,心生一计,朗声道:“你敢背叛我?”
  莫七心想,原来这黑袍女子和这红衣女人是一伙的,这红衣女人似乎对康云旧情不忘,舍命相救,而这黑袍女子本是同伙,却又背叛,不忠不义,实为可恶,岂可留她。莫七血气方刚,疾恶如仇,当即跃上车棚,向黑袍女子攻去。
  黑袍女子心中也是想着原来这男子与红衣女人是一伙的,怪不得他拼死拼活地追这红衣女人,他们既是一伙,今日十分棘手,然此男子背叛红衣女子,真是可恶,该杀,但眼下不能与其动手,得想法抢回康云。岂料这时见莫七飞身攻来,不由恼怒,喝道:“既然如此,便先解决了你。”
  说着戒尺回腰间,双袖挥出。
  莫七只见难以数清的金丝,如她双袖间闪出的金光一样,疾射而来,空中挥剑挥扫,但此次金丝,与前时不同,三根金丝,亲密随行,挥下第一波,后一波,立即袭来,穿过剑气而入。
  莫七心知金线乃使真气所发,其势非常,便催动真气,低挡袭向胸前的金丝,多数被震开,但仍有数枚,刺到身上,幸好她身着兽皮所制的棉袄,金丝只是触伤肌且肤,并无点穴伤筋之力。
  女子见金丝已着中,但男子仍旧如常,大为不解,当即左袖一挥,数十枚黑色丝绳,闪射而出,较之金丝,其速更快,其势更强。
  莫七见此黑丝,恐其有毒,如迎风弱苗,仰身倒地,躲过暗器,身子平地悬转,一剑递出,直刺女子小腿,喝道:“着!”
  女子见莫七如此,仰身躲避之招,甚是丑陋,眼中透出笑意,不料他还有余招,吃惊之下,左小腿肚一痛,已然中剑,热辣辣的刺痛,片刻又变为冷冰冰的裂痛,心中一虚,右腿一软,坐倒在地,掀衣一看,伤口结冰,“啊”得一声,惊呼出口。
  莫七长剑已抵到她喉间,她只觉一股寒气由剑传来,比凛冽的西风,还要寒冷,向莫七冷哼一声,道:“你杀了我吧,但你不能带走康云!”说着眉间紧锁,眼中透出疼痛难忍的神色。
  莫七见此,从怀中取出一白如羊脂的玉瓶,扔给女子,收剑飞身追赶马车。黑袍女子捡起温热的玉瓶,突闻来路有人声,欲要起身,但全身痛苦难忍,动弹不得,猜想必是飞虎门的人,倘若被他们捉去,焉有活命,急中生智,欲要往伤口处抹些血到口边,但伤口冰封,情急之下,咬破手指,在面纱上停留片刻,白色面纱,立时血红,当即藏手在袖,躺倒在地。
  
  第十四章:被困情峰
  
  果然是飞虎门的人,飞奔而来,见地上躺着的黑袍女子,含血倒地,胸前已无起伏,也不细察,匆匆离去,沿车印疾追而去。待众剑客行远,女子起身将白玉瓶中的药水,涂在伤口上,但并不见效,闻得一股异香,于是仰口喝下。岂知此药水,无色无味,却药性属热,入口下喉,犹如烈酒一般,片刻腹中一团火热,传遍全身,女子忍不住一跳而起,竟觉得浑身有力,帮将药揣入怀中,抱扎化冰的伤口,向来路行去,直到镇外一边山林中的破草屋,里面躺着的正是陆青。“死马当作活马医吧!”说着,女子将怀中半瓶药水,倒入陆青口中,只见陆青喉节开始融动,渐渐霜唇润红,缓缓睁开眼睛,看见黑袍女子,手中拿着玉瓶,眼露惊喜之色,当即言谢。
  女子连忙起身,将一瓶金创药扔给陆青,转身而去。
  陆青只觉浑身火热,胸前伤口痛疼之感,渐渐消淡,大感神奇。解衣一看,伤口已然结疤,大为感叹人间不乏奇异。于是提刀走出,每走一步,觉得身子火热一层,并且真气流动,十分畅快,渐渐地不能抑制,禁不住抬步飞奔起来,一口气奔出数里,来到一镇,正是情侠镇,但他只觉越跑越有气力,着实难以停下,且越跑越快,这情侠镇,刚刚经过一群江湖中人,镇中百姓吓得关门闭户,此时都开门探视,只见一人影,闪过镇口门亭,眨眼间已到镇街的另一头,吓得又连忙关门。
  陆青狂奔之际,见雪地中有车辙,想到这车辙仍新,想必不远,先瞧一瞧是不是康云被姓莫的带走。一路追赶过去,途中却见数十名飞虎门下的白衣剑客,黄七竖八地睁眼躺在地上,连剑都未拔出,想来定是中了那黑袍女子的三寸金丝,将一人解穴,问道:“车上可有康云!”
  那见是陆青,冷道:“有康云,你休想得手。”
  陆青重重地将其放下,直追而去,见这马车,直往那情侠二峰,心想万不可让她进入飞虎门老巢,那时再想夺出,就是万难了。于是加紧脚力,飞奔出去,远远见一辆马车,的确停在稍矮的情峰之下,沿山而上的石阶已有足迹,但轻身提步,悄悄而上,谁知一路上,并无人看守,远远看到对面侠峰之中,岗哨山亭,皆有人守,此峰却无一哨亭,不多时见坡势减缓,迎面一处院落,依削壁而建,亭台楼阁已被大雪掩盖原貌,此时大门畅开,已有两个侍女,晕倒在地,长剑散落,显然已被点晕。
  陆青闪身进门,走入前院,见此筑建风格,与江南无异,十分纳罕,两边抄手游廊,各倒地两名侍女。陆青心想,此处只有侍女,定是女子所居,沿墙穿过仪门,走到内院,四下已无人,地上被抄得干干净净,中立一雪人。绕过假山屏,走过穿堂,三楼宇,豁然面前,敞阔大院,青石铺地,密如整石,正门之上,悬有一匾,共有两字,仅有四笔:一川。陆青略知生于官家,略知当朝有位怪人贺铸,身高八尺,相貌凛人,年少时义气风英,一腔报国热血,却壮志难酬,如今落居苏州,杜门教书,其有一句:“若问闲愁几许。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情意绵绵,满含愁苦凄凉、失意落寞之感,想来这“一川”便是取自此处。然此人竟也喜此文,必然不是凶恶之辈。
  正门之下,亦有一女子,晕倒在地。陆青见女子不似其它女子棉衣袭身,稍显单薄,定是内厢暖阁中侍女,遂将其救醒,闪身入内,此楼已是背告山壁,但进深三丈,显然已到石壁之中,绕到内房,见墙上书架已被移开,中有一暗道,陆青不及多想,悄悄进入。道中每隔十步,都有一盏纸罩灯,侧持在壁,虽不甚明亮,但可照清四壁。
  暗道四壁如削,横平竖直,可见人工开凿,而莹莹反光,平滑之至。陆青不禁暗叹,开凿磨光如此之长的遂道,需多少时日,需多少人工,此人定是极为奢华,他当然不知此条遂道是龚剑林为红衣女人精心打造的。遂道平入深处,远远看到有一盏灯,挂在道中间,走近一看,远来是一个转角,由转角下阶若许,再往左转,再下若许石阶,豁然开朗,空空如也的一间石庭,方三丈,平阔无物,四壁及顶,挂着许多纸罩灯。庭中已有四人,一红衣女子抱着奄奄一息的人男人,另外一男一女,相距五步侧立,与红衣女子丈外相对。
  四人皆是静默无声,十分怪异。陆青闪身入内,朗声道:“交出康云!”
  “交出康云”四字,在石庭之中,余音回荡,三人齐望而来。陆青大感不自在,轻声道:“康云乃本差所押流犯,请交还本差,勿要防妨碍公务。”
  红衣女子闻言,淡淡地笑道:“康云已被你们折磨得不死不活,你们还想怎么样?”
  陆青问道:“你是何人,与犯人康云是何关系?”
  “陆公子,你不认得我,我可认得你?你父亲陆长雄,死在铁婆子手中,你母亲则死在飞虎门帮主龚剑林的手中,是不是啊?”女子放下康云,起身含笑走向陆青。
  陆青细看这红衣女人,但始终想不起何时见过此人,此人又何知他身家底细。
  红衣女子,又悠悠道:“据说不血剑雷疯子,铁扇公主薛晴儿,金刚手葛常春,铜琵琶铁婆子,都已死在你手中,如今只有一个龚剑林,但你没有本事杀了他,所以你由此消沉,自甘堕落,当了一个小小的门子,你想干什么,你想一步一步地升为朝廷一品大员,然后举兵讨伐山贼飞虎门吗?”
  陆青被触痛旧伤,又被人说出心事,千愁百绪涌上心头,不由地愣在当场,眼睁睁地红衣女子,悠悠地走到面前,一指点到自己胸前穴道,却不知动弹,如此以来,当场被他制住。
  红衣女子像一个少女一样,格格笑了起来,重新走到康云身边,将其扶起来,柔声道:“康大哥,甄妹情谊,天地可鉴,毋庸置疑,难道你不愿意和甄妹一起远走高飞,离开中土,到世外桃源,过着咱们幸福平静的生活吗?你这一路走来,不知死了多少人,难道你还坚持以为那该死的不死和尚,是在以死还他那已经破灭几十年的家族,欠人家的血债吗?”
  康云神色百变,喃喃道:“我何偿不知甄妹予我之情,当年舍你而去,也是迫不得已……是了,我早已怀疑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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