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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臣等有罪-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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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瑞咬牙,“还不是上官博那老匹夫。”
  我拄着脑袋一副聆听状。
  “你方来不知道,上官博早就进宫了,那会儿正赶着上早朝,上官博凯旋而归,父皇在朝堂上说要褒奖他,问他要什么赏赐。他说想让父皇为他儿子指一门婚。”
  我接话道,“那也未必是你啊。”
  宁瑞道,“公主中适龄的也就只剩我了,且我听小道消息,那老匹夫有意撮合我和他儿子,哼!还不是看中我母妃母家的势力了,不行,我说什么也要先未雨绸缪才行。”
  三姐姐和三哥最像了,从小就是那种古灵精怪型的,鬼主意最多了。我正呆的无聊,一听她这么说便来了精神。
  “三姐姐,你预备怎么未雨绸缪?”
  宁瑞道,“我现在有点方寸大乱,我想问问你,你可知那上官弋人品如何?”
  我嘴角抽了抽,“三姐姐为何单问我?”
  “废话。”她瞪我一眼,“我问别人,别人净是捡好的说,你在宫外住着,又是我亲妹妹,自不会害我,我不问你问谁。”
  我嘿嘿一笑,来了精神,“妹妹在宫外倒是常听人说起上官将军之子上官弋,别的不说,单说最近,听说上官公子为人谦恭向善,乐善好施,苦百姓之苦、乐百姓之乐,最近宫外有个唱戏的角儿十分出名,上官公子知道百姓们都喜欢,就自掏腰包包了那角儿三个月,掏了所有茶钱,这事全城百姓都知道,前阵子闹了一阵子呢。”
  宁瑞点点头,“如此说,人品倒是比他爹那个老匹夫强。不过……”宁瑞道出心中担忧,她伸手在脑袋那儿比划比划,“他不会脑子有病吧。三个月?得多少钱啊!他爹知道了还不杀了他!”
  我摇摇头,“怎么会呢。上官将军非三姐姐你想象中那般难堪。这点茶酒钱还是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宁瑞点点头,沉默一会儿,又蹭一下站起身,“不行,我还是不放心,我要亲自去看一看。我要出宫!”
  我拉住她,“这事还未确凿,三姐姐何故如此心急?”
  “敢情被赐婚的不是你!”三姐姐一把甩开我,瞥了瞥我,方才一脸愤怒之色马上一转,喜笑颜开,“对啊……”
  我头皮发麻,看她这般笑容,心知她又有什么鬼主意了。
  “我何不效仿你,抢婚去!主动出击总比被动接受强。”
  她要走,我又喊住她,“三姐姐哪里去?”
  “出宫,抢婚去!”
  她豪言壮志说走就走。
  我急急忙忙追上去,旁敲侧击,“三姐姐预备去哪里抢婚?”
  “不知道,管它呢,逮到谁算谁。”
  “那不是便宜了别人。万一只是一个市井草民,哪里配得上姐姐的芳华绝代。”
  “便宜了谁也不能便宜了上官博那个老匹夫,让我给她做儿媳,他倒是敢想。”
  三姐姐忽然顿住,诚心诚意的望着我,“四妹,不知何故,我一听上官弋这仨字心里就不舒坦,总觉得他不像个好人,但是你都那么称赞他了,我想我应该是多心了,但也不知怎的心里就是不舒服。”
  我呵呵一笑,皮笑肉不笑,心里想,三姐姐,你好聪慧啊。
  宁瑞站了一会儿,还是一把推开我,“不行,我还是得出宫。”
  我好心提醒她,“三姐姐,抢婚得需要武功,武功。”
  宁瑞猛一个站住,我再次小心翼翼提醒她,“三姐姐,你是咱们几个姐妹中唯一一个不会武功的人。”
  宁瑞想什么想的正出神,不一会猛的拍一下脑门,过来扯我的手,“险些忘了将你叫来的原因了。”她拉着我一起往外走,“待会儿我相中了谁家的公子,你就替我出手,文斗我上,武斗你来。”
  我,“……”
  XXXXXX
  我总算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三姐姐扯着我一路出宫。
  此时此刻,我正在一处茶楼,挨窗的位置坐下。
  此处茶楼位于帝都最繁华的一条街上,交通便利,来往行人车马络绎不绝。帝都若真有新人大婚,新娘子乘轿绕城一圈,必经此路。
  她说,此为地利。
  她抬眼看了看外边的天,天气晴朗,大雁高飞。
  她说,此为天时。
  天时、地利都有了,至于人和,她大言不惭的说她从小到大乖巧听话,不曾做出任何不善之举,而且打算待会替这座茶楼里所有的茶客付了茶水钱,如此,人和也有了。
  天时地利人和,她一一占尽。如今是万事俱备只差东风。
  我颇受不了的将头转向了窗外,心想,你没做过任何不善之举?却不知那一年,把李博士炸成烟,被父皇打断了戒尺的人是谁。
  彼时,国子监的博士还不是后来我最讨厌的洪博士,是一位无论横看还是竖看身形都大洪博士好几倍的李博士。小时候,三哥和三姐姐主意最正、最淘气、也不背书。李博士留的作业他俩常常完不成,但一般情况下,李博士也只是打几下戒尺小惩大诫而已,却不知那一次,为何李博士勃然大怒,将此事告到了父皇那里。
  父皇当然生气,训斥了三哥和三姐姐好一顿。结果俩人心生埋怨,打算报复李博士。
  李博士怕冷,所以有个习惯就是无论到哪里,只要坐下,屁股下面就得垫一个厚厚的羽绒垫。三哥和三姐姐整人的功夫岂是一般?趁人不注意,在国子监李博士的座位下,放了好多炮竹。进学的时辰一到,李博士扭着他庞大无比的身躯慢慢踱了进来,三哥和三姐姐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至座位,然后嗵一下坐下。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李博士那小山一般的身躯往下一坐,犹如往上面扔了一块石头,那炮竹但凡轻轻一摔就噼里作响,更何况猛的一震。再看,李博士头顶冒着烟儿,炸飞了的羽绒垫如柳絮飘飞,盘旋在李博士四周。
  哈哈哈哈哈——
  几个肇事者爆发出一阵轰鸣的笑声,但大多数也有见大事不妙者逃之夭夭,也有胆小者哭着喊奶娘去了。只剩下三哥之流哄堂大笑,三姐姐之流得意洋洋,好吧,还有我之流,笑弯了腰。
  早有小太监见大事不好,飞一般的去请父皇了。当我们几个笑的都岔气的时候,就看父皇迈着厚重的步子走进来,看见一动不动不知是吓傻了还是炸傻了的李博士,气的大发雷霆。
  我记着,我被打断一根戒尺,因为这事我虽没参与,但最后没跑留下来看热闹了。三姐姐也被打断一根戒尺,虽然父皇本打算让她打断三根,但是三哥仗义,说此事由他一人而起,三姐姐毕竟年纪小又是女孩,剩两根他替她挨了,于是,三哥就在三姐姐感恩又愧疚的目光中,结结实实的挨了五根戒尺。
  哎!往事不堪回首啊。
  我拄着脑袋看了外边半晌,也不见一辆喜轿路过,兴许今天的黄历不好,不宜嫁娶不宜出门吧。
  实在无聊,我又转过去看三姐姐,找些话说。
  “方才让环儿送去的甜瓜你吃了吗?”
  宁瑞也有些蔫蔫的,“吃了,但是不知怎的,总觉得不是印象中那个味儿了。”
  “怎么呢?”我问。
  宁瑞叹口气,“那时,父皇不许我们出宫,三哥就偷偷带我们出宫,头一回出宫,见什么都是新奇的,也刺激,所以自然是吃什么什么都香。如今我们长大了,可以自由出宫进宫,再没小时候那股子刺激劲儿,吃什么也没意思了,想来还是偷来的东西好。”
  宁瑞难得感慨,“有时候真怀念小时候啊,那时候我们几个自由自在的,感情也好。天天玩在一处,哪像现在,太子哥哥处理朝政,二哥、三哥在外带兵,大姐姐去和亲,二姐姐虽然自小不与咱们玩在一处但到底也是天天见,还有你,没想到你最小,夫婿却比我们都多。对了,我还忘了问你,那个郁相对你可好?”
  怎么扯到这上面来了。
  嘴角抽了抽。
  答她,“尚可。”
  “什么叫尚可。”宁瑞瞪我一眼,不满我的回答。
  “尚可就是……”我正琢磨着如何再答,那边刚刚来的一桌的客人的声音却盖过了我,三姐姐被他们说的话吸引,没再理我。
  我喘口气,顿时有种解脱之感。
  等我喘完了气,也竖耳去听那边说什么。我只听了个开头便开始沉浸在无边无际的懊悔之中。
  我哪里知道,事情都过去好几天了,居然还会有人把它当成谈资凿吧。
  那边说:“陈兄,我见这几日帝都所有茶楼的客人较以往多了许多,却不知是何故?”
  他答:“方兄外出公干方才回来所以有所不知,帝都城最近发生一件大事。”
  方兄:“哦?是何大事?”
  陈兄:“前几日,在瑞祥茶馆,镇远将军之子上官弋调戏名角儿得罪当朝丞相一事。”
  方兄:“哦,这事我也略有耳闻。却不知个中详情,烦请陈兄告知一二。”
  陈兄:“事情是这样的。上官公子看上一个角儿,非让那个角儿再登台演唱,那角儿不肯,上官公子一气之下就叫动起手来,那角儿被打的趴在地上。这时一女子大喊住手,三五下解决了上官公子带来的人,你猜此人是谁?那女子自报家门,原来竟是兵部尚书之女,镇远将军与兵部尚书向来不睦已久,镇远将军又高兵部尚书那么几级,且对面还是一个女子,上官公子岂忌惮她?尽管口出恶言,还威胁她不要多管闲事否则便让兵部尚书乌纱不保,结果上官公子这话刚落地,就叫咱们郁相大人听见了。郁相大人的狠辣是出名的,上官公子再无法无天也不敢得罪他,郁相大人轻松摆平此事,并罚上官公子连做三月的东请帝都百姓喝茶,又罚了他白银五百两给那角儿做医药费,故而最近茶楼人满为患,反正也不花钱,白来的谁不来。”
  方兄:“原来竟有这事!那上官公子也太目无王法,天子脚下竟敢如此胆大妄为。”
  陈兄:“哎,谁说不是呢。亏了有郁相大人,否则……”
  接下来的话,我已经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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