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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清风颂音辞-第2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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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进学了,由于他比较特殊,和当年的默默一样,是另外教导的。打去年开始,默默亲自带着他教导,每月总有两三天的晚上,他们母子三人会齐聚须弥境,她会把该教的全部教给小儿子。也是因为教的内容,弘冕现在早没了前两年的那份孩童天真和有趣,她虽然还是会逗弄,但是中招的次数,堪称可怜。
  
  云昙捂嘴偷笑,她的夫君不喜欢婆婆这样玩儿子,每次见了都会说,可婆婆总是偷着玩,她在旁边看着都觉得好笑。不过,说真的,也是这样常常锻炼的缘故,永玖的身子的确很好,小胳膊、小腿有力气得很,比她弟弟小时候都强很多。
  
  “你还笑呢,”徽音嗔了眼媳妇,“永玖身子骨好了你不高兴?默默不知道怎么养孩子好,我可是教过你的,也不帮我说说话!”默默夫妻俩日子过得好,感情也慢慢有了,她从没给儿子塞过人,胤禛提起时想要送两个也被她给挡了,只要默默自己不说,她是绝对不会那么干的。
  
  “额娘,您是知道的,七阿哥惯是个有主意的,媳妇哪里能说动他呀!”云昙抱屈,满大清恐怕就属她的婆婆难得,待媳妇那是真心的好,有时候她都觉得婆婆待端禧公主可能都没待她好。
  
  “请七爷安,七爷吉祥!”门外传来问安声,片刻后默默进来甩袖子行礼。
  
  弱冠之龄的默默俊雅潇洒,一米八几的身高,让他显得挺拔隽永,皇族气质和总是含笑的容颜,使得朝中上下无人不为此风姿折服,那生出爱慕之心的女子更是数不胜数。可惜……众人皆知,比起前两年爱重福晋出名的弘昀,当今圣上的七阿哥更是奇葩,人家就守着福晋,听说大婚前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
  
  许多人家失望之余,更是对被大馅饼砸到的万琉哈家抱以深深的羡慕嫉妒恨,尽管七阿哥至今也没入朝办差,但是有心的人却暗中查探到,七阿哥时常出京,脑子结构复杂的人家就猜测,圣上是不是交待了七阿哥什么隐密的差事?
  
  联想到从雍正元年出使海外没回来的廉亲王,神神秘秘不知在忙些什么的诚亲王、惠亲王,大家觉得真相了!
  
  “看你这表情,出了什么事?”徽音懒懒地靠在软枕上,望向笑意偏淡的儿子。
  
  默默挽着袖子坐下,接过了妻子拿来的帕子擦了手、脸,此时诗涵已经带着殿中其他的奴才退下了,他示意妻子也坐,转向自家额娘道:“宫里传来的信儿,皇额娘病了!”
  
  “病了?”徽音毫无意外地点点头,“也该病了,你阿玛说了要侍疾?”这是表现孝心的惯例了,特别是在皇家。
  
  “嗯,儿子就是来接云昙的。”默默应了,拍了拍一旁面现不安的妻子,诸如这些事并不需要避着妻子,该避的他和额娘都会一丝不漏。
  
  “这样啊……”徽音看向软榻上已经睡着的孙子,忽然嘱咐道,“让人多吊会儿她的命吧,怎样都得让咱们的永玖过了周岁才行,不然该多委屈?”
  
  “儿子知道了。”默默眼神柔软地落在儿子身上,这事他十万分地愿意,想到现在就在启祥宫侍奉的弘历,他心里不禁嘲讽了一下。
  
  “你们两个小心些,侍疾的人多着呢,只要没错处就行了,犯不着累着自己。”徽音多说了一句,默默倒是不用担心,可云昙那认真劲就难说了。
  
  “额娘放心,媳妇省的。”云昙感激地看向婆婆,儿子都生了,她若再没长进,只怕就该惹人笑话了。夫君和婆婆都护着她,连哥哥、弟弟都说她是修了十世才能这般幸运。
  
  “你们去吧,永玖就留我这,保管照顾得很好。”
  
  小夫妻俩人起身跪安,一前一后离开了颂音阁。
  
  雍正四年三月上旬,皇后凤体好转,侍疾的皇子福晋们都松了口气,二福晋索绰罗氏是安心,三福晋董鄂氏是不用继续受累的放心,四福晋纳喇氏是没有耽误小儿子过不了百日的舒心,五福晋伊尔根觉罗氏和六福晋佟佳氏是不用再战战兢兢的顺心。
  
  唯独七福晋云昙,心里存了很大的疑惑,她知道皇额娘好转是婆婆说了那句话之后的事,可是这段日子启祥宫一直没离了人,膳食汤药全部小心伺候的,那……婆婆和夫君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这个疑惑并没有延续很久,云昙就放开不管了,反正她知道,婆婆出马,儿子的周岁一定不会因国丧取消了!
  
  雍正四年十一月中旬,皇后再度病了,这一次病势汹涌,太医尽力医治了十来天,仍旧没能起到作用,及至十二月初,皇后已昏昏沉沉,时将不久了。
  
  启祥宫寝殿里静得死寂,胤禛前脚进来时就生出了这种感觉,在他之后被小太监推进来的徽音只是挑了挑眉,并没有其他过度的反应,他们两人,是皇后要求想见的人。
  
  皇帝是尊贵的、事务繁忙的,臣下生病了,他的探望永远都代表着最后一面,所以,这段日子以来,胤禛常常派人来传话、问询,却没有亲自来过,因为……皇后是妻子,可同样也是臣下。
  
  乌喇那拉氏靠在垫高的枕头上,披散着长发极力睁大眼看着进来的两人:“你们下去吧!”病弱的声音轻轻响起,她摒退了奴才们,有意单独说话。
  
  胤禛坐在床边,眉目的冷峻稍减,眸中含忧地道:“放宽心,总会好的。”
  
  徽音应景地点了下头,在她眼中,乌喇那拉氏生机已散,最多四五日就熬不下去了。
  
  “皇上别骗我了,这身子我心里清楚着呢!”她不再称“臣妾”,嫁给这个男人三十五年了,从一开始的小心,到后来的习惯,他的表情总是清淡冷冽,她猜不透他的内心,本以为这般性情的男子是不会动心的,他敬重她,给她嫡妻应有的一切,谁知……他不是不会动心,而是把那柔情全部给了……乌喇那拉氏视线移到一边轮椅上的女子身上,全部给了这个女人,这个比她后嫁给他的女人。
  
  胤禛皱起了眉头,除了徽音,从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敢在他面前自称“我”,现在听到这一声,让他莫名得很不舒服,甚至有点生气。
  
  “你想说什么?”徽音淡笑着接受停在她身上羡慕、嫉妒、怨恨、讨厌、复杂的目光,直接问道。
  
  “四年了,从我坐上后位至今,你从来没有向我请过安、低过头,”乌喇那拉氏不满地开口,随即看了眼皱着眉的丈夫,这个男人从没有因此责怪过这个女人,他的心早已偏到没边了,“爷,我是您的妻子,可您没有给我撑过腰。”
  
  胤禛眼底划过一缕歉意,夫妻三十多年,他确实有愧于她,然而……每当念及情份时,他总会想到当年府里消失了的孩子,那都是他的骨肉啊,尚未来得及面世就……
  
  “是我不愿,与他无干!”徽音不想胤禛被一个将死之人怨恨,坦然开口道。这事固然有身体原因,更多的确然是她不愿,让一个金丹期的修士向个凡人低头,她自问做不到。
  
  “哈哈!”乌喇那拉氏悲凉地笑了,看看,她这个明媒正娶的多像个局外人,好似他们才是那共同进退的夫妻,那么,她又是什么?“爷,三十五年了,我嫁给爷三十五年了,阿哥所相扶相持,贝勒府您主外我主内,我们有过一儿一女,那个儿子曾是您多么期待的嫡子……”她伏在被子上痛哭出声,她的晖儿,她的女儿,没有一个站住脚等到她老去就不在了!
  
  “朕……一直记着晖儿!”胤禛抖了抖唇,说了这么一句,墨色的眸子里溢满了痛,脑海中闪过了当年到现在的一幕幕。
  
  徽音涩然地抿了抿唇,在胤禛的生命里她终究迟到了,这个他两世的发妻面前,很多东西是她永远也比不过、没法比的。
  
  “爷,我子女缘薄,现在将去,唯独放心不下从出生就养在身边的弘历,爷,我求求您,日后这孩子若犯了什么错,万望您看在我侍奉您这么多年的份上,从宽处置吧!”乌喇那拉氏流着泪拉住胤禛的手,充满期盼和恳求地看着他。
  
  胤禛点了点头,没被拉住的那只手在袖子下攥成了拳,心里被勾起来的温情渐渐冷却了下来。他从来不是个本性无情的人,可为什么,所有人似乎都在逼着他无情?皇额娘的利用,额娘近乎仇视的伤害……连结发妻子,竟然都拿着过去的种种来谋求他的应允。
  
  为什么?
  
  徽音扫过表面动容、眸底冷然的胤禛,不由得暗地里叹气。她也好,胤禛也好,他们都是可怜的人,深深植入本能的怀疑之心,让他们对一切抱着怀疑的态度,很多时候简单的几句话都能怀疑成许多种可能。乌喇那拉氏临终托孤,许是想让弘历在胤禛心中变得不同一些,可身在帝位、又对争储敏感至极的胤禛,不想歪的可能性太低。
  
  乌喇那拉氏感激而深情地望向胤禛,想在生命的尽头努力将这个男人的相貌刻在心中,哪个少女没有梦呢?她也有,嫁给当年的皇四子,她一度想象着被他呵护、疼爱、喜欢,可最终她等了一辈子,也没有等到哪怕一个含情的眼神。他关心过她,敬重过她,担忧过她,感谢过她,却唯独没有喜爱过她!
  
  “你好好歇着,朕交待了太医,定会尽心医治于你!”胤禛拍拍床上人的手,温言安慰道。
  
  “爷政务繁忙,便去处理吧,我留妹妹说几句话!”乌喇那拉氏贤惠大度地道,她从来都是个顺从的好妻子。
  
  胤禛冲轮椅中的徽音颔首示意,起身离开了。
  
  安然坐于轮椅的女子转开目光,噙着丝浅笑看向目送那抹明黄背影远去的乌喇那拉氏,已猜到她大概会说些什么。
  
  雍正四年十二月初七,当今圣上的发妻、也就是当朝国母崩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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