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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闻小录-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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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此共结同心,将军命工匠于府中造一暖玉池,供眉戏耍。眉又以鲛形挑之,虽为银尾,腹三寸处幽深,掩于鳞下。遂一人一鲛,亦行交合事。人皆道将军寻一美眷,才思兼备;哪知其实为鲛族,与将军恩爱,白头共老。


第38章 (三十八)秦女怨
  白云生者,越人也。年二十六七,尝为县令,因厌官场习气,不愿与同辈合污,便辞官云游。虽善书文,懂些拳脚功夫,若无其父遗命,宁流连山水,惩恶除奸。
  某年,客茅州之南,遇绛衣,大惊:“汝为何至此?”则答曰:“大人好游,吾亦如此。”绛衣者,乃一仵作,少白云生二岁。昔日白云生辞官,行踪莫测,其亦离,苦寻年半,始相逢于茅州。然性沉静,虽喜,反借寡言瞒过,不肯道出半点缘由。白云生素惧其冷面冷心,暗忖道:“果真生平与尸首打交道,养得这般冷冰冰模样。”不敢多言,唯任之同行。
  时暮春,山桃落尽,残红遍地。白云生见之大悦,欲留此地,然四下人烟稀少,不知往何处借宿,好盘桓数日。绛衣知其嗜好,似不经意,启齿道:“闻此山中有一寺,小且古旧。”闻言,白云生甚喜,沿山径复行三四里,果见一野寺,蔽于花木之间。叩门,则小沙弥启扉问曰:“阿弥陀佛,施主有何事?”
  “吾,吾二人游览此山,不觉及晚,虽冒昧,不知可否至寺中借宿?”
  小沙弥踌躇半饷,曰:“师傅出外月余,至今未归,本不应留客……也罢,若不嫌弃小寺破落,但请留宿。”原是老和尚被富家请去作水陆道场,携徒弟数人,暂不能回,故寺中只一小沙弥。将二人引至东侧客室,又送来粗茶斋饭,笑道:“寺中忌食油荤,亦无山珍。”二人连声道了叨扰:“多蒙收留,怎敢破坏佛门清净。小师傅自去罢。”
  俟小沙弥掩门去,便对坐,白云生忍耐多时,终开口问道:“汝怎知山中有寺?”绛衣斟茶一盏,闻言,置于桌旁,答曰:“吾,吾便是知了,又如何?”见其蹙眉,白云生噤声,只顾用些草蔬淡饭。绛衣双颊早飞红,亦急垂首,将茶一饮而尽。然心头一点火烧,却难浇息。
  遂饱食一餐,绛衣先起,径入屏风后。见之,白云生不觉忐忑,盖寺中有客室几间,其余尚在修葺,只此间可住人。虽有屏风隔断,仍是同处一室,其思及此,不知从何而起一阵纠结。良久,方轻叹起身,坐榻上,翻看坊间话本。二人共事数年,今非亲厚,反疏离有加,实乃离奇。
  及夜,皆解衣就寝。时绛衣辗转难眠,忽闻耳畔泣啼隐隐,若起,则悄无声息。如此再三,以为有怪,便屏息凝神,方知泣音自墙出。一时惊怖,绛衣提灯而出,至隔壁,却见空室无人。正生疑,但见天边一道银光,伴雷鸣甚响,直落客室,将墙打碎。幸绛衣见势不妙,往一旁躲闪,只扑得满面尘土,而未有伤。
  白云生惊醒,见客室半侧倾塌,恐绛衣遭不测,甚急。然绛衣自屋外入,衣衫尽乱,散发垂肩,曰:“雷声乍起,不知为何击中此墙。”且风雨不作,唯适才一道惊雷。心神稍定,白云生趋而视之,则瓦砾之间,竟藏一女人头。其面貌如生,双眸紧闭,两颊染一点血泪,似有百般悲愤。绛衣仔细翻看半饷,道:“此女二八芳华,只一头颅,却不臭腐,难知其毙命缘由。”
  “然天雷毁墙,使其出,莫非有冤屈要诉?”白云生沉吟道,又环顾四下,“躯及手脚,恐亦藏匿墙中。”言毕,绛衣先行一步,唤来小沙弥。其居山寺西侧,因雷声醒,正在半途。及客室,见之大惊,险些晕绝。
  便报官,也是个巧,茅川县令新上任,为白云生同门,叙些近情,方上前察看尸首。闻白云生及绛衣之言,又命人砸墙,于客室余下两面墙内,各寻女子身躯、手脚。县令登时面上起了愁容,谓二人曰:“老仵作昨日得疾死,今无人可验尸灵,如何是好?”则绛衣答曰:“吾亦为仵作,若允,当协力。”遂得命,共往官衙。
  经一番工夫,验得女子已死年余,乃遭刀杀。问邻近何人失踪,则道秦家女出外,不知下落。欲寻亲朋视之,则父母俱亡,又无叔伯兄弟。无法,请邻里来,言其实为秦家女,平素柔婉,谁料死于非命,更身首异处。“砌入墙中,理应与工匠有干系;情郎亦有嫌疑,皆应唤来一问。”白云生与县令相谈数句,便与绛衣居官衙中,俟其派衙役寻人审问。
  而秦家女与香郡一书生往来甚密,唤之,则曰昔日只书信传情,以为负心,便另娶他人。又问去年,书生言己生重疾,整日缠绵病榻,不能行走,邻里皆知。今初痊,仍体弱不堪春风,怎可杀人。
  绛衣亦曰:“杀秦家女者,非此孱弱之辈。”
  又唤工匠上堂,大呼冤枉,道:“小人不识秦家女,既无仇怨,怎会杀人?”
  “若依汝言,尸首如何入墙中?”
  工匠苦思半饷,忽开口:“吾曾赴寿宴,恐贻误工期,便请表兄代工。”
  故使衙役抓来其人,十分面恶,乃一壮健大汉。见诸人如狼似虎,先行萎靡,后闻雷击毁寺墙,无奈认罪。曰:“见秦家女貌美,心生不轨,乘其过路尾随,敲晕拖入茅屋□□。其半途醒,极力挣扎,吾一时心慌,取刀杀之。后将尸埋林中,往往梦魇,不得已而掘出尸骨,分作几块。欲抛各处,然兽类绕道不食,鸟雀亦围之鸣叫,恐过路人发觉,便借修整山寺之机,将尸砌入墙内,以佛门净地,压住妖邪。”
  闻言,绛衣怒目:“汝虽披人皮,与妖邪无异,合该千刀万剐!”
  而书生一时泣下,方知秦家女非负心,实乃为赴香郡,而遭贼人毒手。白云生却冷笑,道:“若情深如许,为何不多做思量,反急求别家女为妻耶?”
  县令长叹,怜秦家女一缕香魂随风去,更恨恶徒心狠,命推下狱,翌日问斩。
  见此事毕,白云生欲离茅川,至南边赏青山水色。思及绛衣,不知其追随何意,踌躇无措。时投宿客栈,夜梦秦家女来,语之曰:“感君正气,借来一星半点,而冤屈得白。为报大恩,绛衣者,心慕君而碍于男身,故不敢言。吾今为之传话,欲撮合佳侣。”猛然惊醒,白云生沉思半饷,愈觉其言为实。今方知己亦有意于绛衣,自谓识明过晚。
  却道绛衣独坐灯下,长吁短叹,忽闻叩门声急,趋而视之,被白云生搂抱正着。避之不及,忙道:“汝,汝是何意?”其笑道:“汝又是何意?若心慕吾,何不坦言?”闻言,绛衣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则白云生乘其不备,抱入帐中:“良辰何许,春宵难求。今两厢情洽,岂能辜负?”遂解其衣,并枕共卧,狎昵不止。
  既成夫妻,二人携手共游,大江南北,莫不玩乐。因绛衣喜水乡柔美,后定居于此,恩爱异常。


第39章 (三十九)月华
  书曰:“国之将亡,必出妖孽。”
  某年,幽川大旱,蝗虫四起,田间麦实尽没,更食人畜;羌南百里枯树,忽生繁花,当中红紫簇杂,闻香者呕血而亡;东滨一带,有蛟兴风作浪,来往商船皆难幸免;济坡地陷,黑水涌,农户落入窟中,尸骨无存……异象种种,不可枚举。
  又有桓地男子结契,夜半交欢园中,一感得孕。乡里以为妖邪,欲杀之,则二人逃至山中,隐姓埋名。后十月怀胎,生一婴孩,肤白若月华,不知啼哭。时有花鹿跪于门前,愿乳此子,二人大惊且疑。然男身孕子,实乃诡事,奈何骨肉情真,始难抛却。
  便养育成人,俟三四岁,其母忽梦仙人语:“月华流照,天下倾覆。”醒后,与夫坐谈一夜,道:“莫非应天命而生耶?吾为男身,怀胎已是奇异,生一白子,更与寻常不同。今梦仙人之言,盖上天有一段道理玄妙,难参透也。”遂取名月华,渐不食鹿乳,只喜野果草蔬,不沾半点油荤。
  不觉经年,至十二三岁,其聪颖超凡,又生得容光绝美,貌若好女。幸藏山中,旁人不识,亦不受世俗污浊。一夕,风雨大作,父母无病坐化,月华大恸,将尸骨埋入林间秀美处。欲沿小径归,正逢迷途猎户,见其貌美,淫心顿起。然未及身侧,双臂痛不堪忍,再近半分,则遍体若被针刺。故月华得逃,躲入山中,不敢出。
  然猎户下山,偶闻人语:盛京选秀,郡令欲寻美人,男子亦可。便生一念,忖道:“前日所见者,色冠一时,若送进郡府,千金唾手而得。况吾福薄,定难消受一夜春光,唯圣上乃真龙子嗣,纵妖邪亦难当。区区美人,何足惧也!”遂揭榜,进见郡令,曰:“尝见少年居山中,肤白胜雪,韶秀可人。”
  郡令大喜,依其言,果见月华姿容盛世。欲近身视之,便觉双眸十分刺痛,不能睁开。以为天人下凡,故不敢冒犯,请入府中。月华迫于无奈,见随行健卒众多,便乘轿至郡府。因年幼,郡令命仆妇好生照料,吃着珍馐百味,穿些绫罗绸缎,头上所戴、腰间所系,无不为白玉海珠。又教诗书画乐,使其言谈清朗,举止文雅,方好送入京中。
  月华幽居此间,终日垂泪,自言道:“莫道后妃荣华,不过娈童之流!”至十八,翌日将行,然夜半难眠,忽闻双扉大开,一巨犬突入,遍体雪白,谓之曰:“汝自月宫出逃,所为何事?”月华不明所以,问曰:“吾凡人也,怎知月宫?仙,仙人莫非错识……”言未毕,巨犬将其扑倒,细嗅数回,道:“汝当为吾妻,怎会错识?虽灵智混沌,应长留月宫为伴。因吾一时大意,令汝逃脱,而落入凡尘。”
  闻言,月华愈疑,然以手抚巨犬,仔细察看,顿觉曾在何处见过。巨犬又言:“是了,往往长夜晦暗,月华应劫而来。汝尽忘前事,吾之过也。”便吐舌舔其唇,与之交吻,则月华初大惊,渐不拒,搂其脖颈,将仙灵气悉数吞咽。良久稍离,月华吐出浊气,缓缓定神,忽忆及月宫诸事,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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