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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师搞事簿-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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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夷吾说了一长串感谢寨民大清早过来撑船的话,师兄远远喊:“他们听不懂普通话。”
  “……”费夷吾趴在筏子边洗掉手上和脸上的泥,然后把毛巾洗干净浸湿给师父。
  师父很欣慰:“小吾长大了。”
  费夷吾迎接师父慈爱的目光,一种哪里不对的感觉油然而生。
  对妈妈和自己有救命之恩的师父俨然隐居高人。而师父的性情确实像高人般难以捉摸。
  说她淡泊随性|吧,偶尔嘴巴里也会冒出一两句拐弯抹角颇具两面性的话。说独居久了性格古怪,费夷吾遇到不解的事郁闷,她三言两语也能把半个小徒弟开导了。
  但从来没像这次回来一句接一句表扬她,费夷吾想来想去,最后得出一个不怎么尊师重道的结论:师父挖了坑等她。
  筏子小,费夷吾不敢有大动作,小心翼翼地盘腿坐好,问:“师父您老人家有什么指示?”
  师父笑眯眯不说话。
  两岸烟雾缭绕,约见青山,小河流冒着汩汩热气,穿单衣单裤也就稍微觉得凉,一点儿不像冬天。
  该不会……
  到了什么四季如春的另一个世界吧?
  等不到师父回应,费夷吾摸摸鼻子,纠纠结结地问:“师父,您不冷吗?我有点冷。”
  师父脸上露出怪异的同情,不知从哪儿摸出只温度计给她看。
  二十四度三。
  “年纪轻轻体虚畏寒,小吾啊,你可得好好锻炼,强壮的身体才是革命本钱哪。”
  混合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说话风格,嗯,是师父。
  费夷吾放心了。
  “对了,师父,师兄上次说有点事,我以为他找您来着,怎么把我爸找到了?”确定对面的师父不假,费夷吾才想起来问正事。
  “机缘到了。”
  详情师父说不太清楚,这地方通信不方便,师兄费了好大功夫才找到信号给她发信息,没条件提具体经过。
  费夷吾伸长脖子去找师兄,但前面云缭雾绕的,根本看不到人影。
  又过几道弯,寨民拿竹篙稳住筏子,指着岸边小路“咿咿呀呀”。
  看到不远处拴着另一只小筏子,费夷吾知道,到地方了。
  没走多久,费夷吾估计只走了十几分钟,幽幽的羊肠小道到尽头,眼前豁然开朗。
  初升的太阳普照大地,群山环抱间的一处谷地,吊脚楼高高低低错落分散,有些临河,有些则顺地势坐落在山岩裸|露的石壁上。
  费夷吾满脑袋冒问号。
  爸爸怎么会到这儿?
  比起冬季积雪三尺的神农架,这地方气候宜人,不亚于仙境。
  她有一肚子问题要问爸爸和师兄。
  但没想到,费夷吾进门就看到费高明一脸见鬼的表情,失声问:“你说清楚!什么四五年?”
  妈妈则扒着爸爸一个劲儿地哭,又哭又喊,翻来覆去三连问:“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狠?你不想想我们啊?”
  行易跟费夷吾解释:“山里条件不太好,我看费施主不太清楚后来的事情,就没告诉他真相,跟你妈妈也说了,但她可能太激动……”
  上来就拍打费高明的胸口蹦出一句话:“四五年了,你去哪儿了?”
  行易当时心里一咯噔,赶紧回头去找小师妹。
  回来果然还是这幅场景。费爸爸茫然,费妈妈崩溃。
  费夷吾看不过去妈妈失态的表现,条件反射往后退了一步。
  道观四年多,过了最早那段艰难时期,妈妈整体表现还算成熟的大人。突然琼瑶阿姨附体,给她打个措手不及。
  再怎么说,念了四年经,心态也该比一般人平和吧。
  其实费夷吾的想法是,如果妈妈的表现更冷静,就不会让她的无动于衷太显眼。
  费高明看到门口站了个年轻女孩,推了推妻子,低声问她:“那个是小吾?”
  “你说你,你连自己女儿都不认识了!”妈妈又是一阵哭喊,踉踉跄跄过来拉费夷吾,“爸爸回来了,你怎么不知道叫一声?”
  费夷吾勉勉强强叫了声“爸”,然后闭紧嘴巴,看着陌生的妈妈继续拉扯早已面目模糊的爸爸。
  费高明缺失车祸后的记忆,但对一家人坠下悬崖的记忆十分鲜明。又或是还没接受女儿一转眼变成大人,含含糊糊“啊”了声,匆忙撇过目光,认准目标抱着妻子低声安慰。
  到底,哪里不对……
  明明是一家团聚,费夷吾没有任何重逢的喜悦,她知道这种情况不对,可又想不出为什么。只好抱着罗盘,僵硬地往师兄身边凑。
  师兄叹了口气,不高不低地说:“小师妹,你跟我出来下。”                        
作者有话要说:  初五迎财神咯~

  ☆、064:外挂同志

  往下的楼梯上; 行易见费夷吾蔫头耷脑; 笑着问:“一团乱麻?”
  费夷吾点头:“嗯; 一团乱麻。”一步下两道台阶; 闷闷地补充,“还不如一团乱麻。”
  乱麻有快刀三下五除二切吧切吧剁了。这脑子里一团团浆糊; 整一个刀枪不入。
  “不明白费施主什么情况?”
  “不……不明白。”
  很不明白。
  离开吊脚楼,走在硌脚的石子路上; 行易慢慢解释道:“费施主以为车祸就发生在不久前。”
  和费夷吾分别没多久; 行易应老友的请求; 去百里外另一个村寨为老人治疗眼疾,因为很少来滇南; 行易让老友给其他村寨散信; 如果需要,就派向导过来指个路。
  山外来了好心医生的消息很快传遍绵延千里的大山。
  第四天,这寨子来人请医生; 说河里捞上来个山外人,伤势严重; 要医生看看。
  刚到这座寨子; 伤者还陷入重度昏迷。检查过伤势后; 行易只觉得他落到这里很奇怪,伤者胸部和面部有安全气囊弹出伤的特征,显然是遭遇车祸,但山深处并没有道路可供车辆行驶,靠河的公路离这里最近也要三四百公里。
  当地人不懂普通话; 伤者神志一清醒就抓着行易问,见没见我老婆。行易问过他妻子名字,大吃一惊。
  好巧不巧,正是费家妈妈。
  费高明一口断定,车祸就是刚刚发生。而且行易看他的伤口,是新伤没错。
  “小师妹可以这么理解,对于你们来说,车祸已经过去了四年半时间。但对费施主,无论认知还是现实情况,车祸才刚刚过去十几天。”
  换句话说,车祸发生时费爸爸四十二岁,他现在仍是四十二岁。
  费夷吾喃喃地问:“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费施主头脑清晰,对你妈妈的形容很贴近,我就给师父发信息,让老人家带你妈妈过来了。”行易停顿了一下,又道,“但是他对你的描述有点出入。”
  费夷吾不解:“什么?”
  “费施主说你走路含胸驼背,畏畏缩缩,木讷内向,不聪明。”行易微微摇头,“我听起来跟小师妹一点都不像。”
  费夷吾哑然失笑:“他说的没错。”
  以前费高明经常吼她让她挺胸抬头走路,学学邻居家姐姐嘴巴甜一点,别那么木木呆呆。
  可是她全身心扑在改变命运的高考上,没时间折腾外在。
  也就是在山里野惯了,再加上没有任何学业生活压力,天长日久,反而背也挺直了,跟人熟了之后也能嬉笑怒骂自然随意。
  就比如她刚下山那段时间还很拘谨,见人紧张得说不出话,一两个月过去,蔚蔚的门她敢摔,大老板她敢训。
  人都是会变的呀。
  费夷吾心想。
  但是妈妈没怎么变,一见爸爸,马上恢复原形。仿佛多年前那个一心扑在爸爸身上的……小女人。
  嘴里发苦,好像刚喝了杯加倍浓缩的咖啡。但很久很久,等不到回甘。
  比起曾以为不幸罹难但万幸回到人间的爸爸,她更怀念流光亲手泡的咖啡。
  唔,这么想好像太不孝顺了。
  费夷吾甩甩头发,把对爸妈的不满和流光的思念推到脑海深处。
  行易看她表情转换不定,直率问道:“小师妹是不是猜到什么了?”
  “啊?”费夷吾茫然,“没有……啊……”
  话刚落地,一个念头突然划过脑海。
  她下山,师父和妈妈云游,师兄行医碰巧遇到失踪人口。
  刚从爸妈所在的房间离开时,满肚子疑问找不到引线。短短几百米的路走过去,费夷吾却觉得一根线正不受她控制地把所有事情串联起来。
  不自觉地,费夷吾的脸色映着日光,越发晦暗。
  “怎么了?”
  师兄关切的问候打断思路,费夷吾愣了下,电光火石闪过的灵感消失得很快,她没抓住。
  “想不通。”
  行易说:“去问问师父老人家吧。”
  费夷吾点头:“好。”
  师父正捧着碗茶低头嗅味道。掺白长发松散地扎在脑后,随着她俯身的姿势,有几缕垂在耳侧。
  听到动静,师父抬头露出一副慈祥的笑容。但她面容偏年轻,这表情里就有了一点点狡黠的意味。
  费夷吾看她老神在在,先前在师兄那还能勉强保持的镇定一扫而空,连疲惫带不解糅合发酵,熏蒸出正宗的委屈。
  “怎么回事嘛!”
  “小吾别急,等我喝了这碗茶。”
  费夷吾一屁股坐到竹凳上,师父越让她别急她越急,越急越想,越想越急。吊脚楼的主人见气氛不对,跟师兄打声招呼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下师徒三人。
  师兄哄:“小师妹别掉金豆豆,刚不还好好的吗?”
  费夷吾也不想哭,但她忍了一路。忍耐越久,爆发性越强。
  刚才还像冷静自持的大人,一见师父,就像小孩子在外面受欺负,回家找到了最疼她的长辈。
  什么都别说,先哭个痛快。
  师父不愧是师父,哪怕是行易几次不忍心要递个毛巾之类的,都被她用眼神制止了。
  以前小吾难过都是偷偷摸摸夜里哭,像这样坦露情绪还是破天荒头一次。
  让她哭个舒坦吧。
  等费夷吾大雨转小雨,师父一壶茶剩下最后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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