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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宠之姐夫有毒-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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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初影一声冷笑:“果然如此。”

  他轻叩桌面,停下:“还想知道什么?”

  这个男人,他的诚实,他的果决,他的独断专行,从来不掩饰,他狠,不动声色亦或光明正大,只要他视为猎物,从来手到擒来,玩弄手段心的领域里,谁能与他争锋。

  成初影爱这样的男人,却也狠极了这样的男人。

  “那么你打算怎么惩罚我?或者说,怎么利用我?你亲手将左氏推到风口浪尖,光明正大地昭告与我同流合污,那么你想做什么?”顿了片刻,凝眸看左城,她眸光似要被吸进那一汪深潭,她不闪躲,视线相对,她问,“毁了左家?还是毁了你自己?”

  他不语,薄凉的眸子是纯黑色,望不到底地深邃与神秘。

  她笑:“看来我都猜对了,你要毁了左家,也要毁了你自己。”默然须臾,她眸光灼灼,“因为她?”

  左城不答,她有了答案。

  江夏初啊,那三个字,果然是劫数。

  “初影。”

  沉默了很久,左城忽然开口,喊了两个字,她的名字,她的手轻颤了一下,牵动了腕上手铐,响得刺耳,手腕生疼,她抬眸,看左城,没有说话,视线越发痴缠。

  初影……她爱极了他那样喊她。

  左城开口,说:“你可知道,我一直不喜欢你太聪明。”

  那江夏初呢?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呢。

  成初影哑然失笑,笑出了眼泪。

  男人啊,心都长偏了的,爱的人,不好是好,不爱的人,好也是不好,她没错,若要真计较起来,错也错在没有让这个男人爱上她罢了,所以,她不怨,如果栽在这个男人手里,是她的命,她认。

  “期限是多久?你给我判的罪,期限是多少?”喊着泪,嘴角在笑,她嘲讽自己,问左城。

  “没有期限。”

  曾经,他说过:不要爱上我,不要对我有野心,代价你付不起。

  当时她只是随意听着,一笑置之,才明白,这个男人对这个残忍的游戏从来不玩的。如今,游戏结束,该是清算的时候了。

  她输了,赔了一辈子的光景,这是她的仅有,这个男人,有多狠呢,她已经想象不出来。

  “也好。”

  只说了两个字,她起身,手铐脚铐擦得皮肤生疼,转身,第一次将背影留给那个男人。

  罢了,这场游戏她战战兢兢玩了十四年,如今已经在没有力气继续了。

  兜兜转转了十四年,她还是活在地狱,只是,尝过了天堂的滋味,她才知道了这地狱的残忍。

  铁链远去,忽然静下,门口,那人没有回头,她说:“左城,你可知道,十四年里,你只叫我一次我的名字,就在刚才。”

  身后,只留沉默,她仰着头,看着监狱外的阳光,泪流满面。

  人生有多少个十四年,谁舍得花十四年来做同样一件事,成初影便花了十四年,换来左城的一声称呼,此生仅此一次。

  此时,中央监察厅严阵以待,久久按兵不动,明里暗里无数双眼睛盯着中央第一警句,盯着左城,盯着成初影,就等着肥肉入口。

  只是这肥肉是谁?现在下定论那就为时过早了。

  “检察长,左城果然来了。”

  说话的是监察厅长齐明海的心腹,监察厅的三把手闫铁林。

  “他到底在谋划什么?”齐明海思忖,幽幽发光的眸子像夜里的兽。

  “那还不明显吗?左城想要封口。”闫铁林性子急躁,头脑不比齐明海精明。

  “我花了十五年时间,也动不了左城一根汗毛,你觉得他会那么简单?”齐明海断言,“就怕是局中局,左城挖了个陷阱让我们当空子来钻。”

  老谋深算赛狐狸!

  这七字真言形容齐明海十分精确。

  “难道我们就坐视不管?”闫铁林急红了眼,左家那块肉,他都盯了好几年了,半点不甘心。

  坐视不管?哼,他要左城血债血偿。

  一抹森然覆上齐明海眼中:“就算是陷阱,我也要看看左城到底在玩什么?申请调查令,彻查成初影与左氏。”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六十九章:左城说,我等你



  又一个初夏时分,花开的季节,今天的 期似乎格外长,转眼入了七月,花开依旧不败。

  两个月光景,兴许漫长,兴许弹指溜过,有人说,时光啊,是个弹性维度,拉长了想念,压缩了流年。

  从左家出来,第六十七天,很长的时间,长到江夏初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长到她快要忘了回忆还在等她。

  昨夜里啊,她做了个梦,梦见了什么呢,她记不太清楚了,醒来,便是久久恍惚。

  “江夏初。”

  叶在夕的声音,还有杯中水声,她站在窗前,腹部微微凸起,眸子是放空的。

  “江夏初。”

  叶在夕拍了拍江夏初的肩,她回过神来,空洞的眸子错愕,看向叶在夕:“嗯?”

  “砰!”

  杯中水漫出来,滚烫地温度灼伤皮肤,杯子碎成了四分五裂,溅了一身的水。

  叶在夕灼灼看着她,视线便像那滚烫的水。

  “怎么了?”江夏初问。

  叶在夕看了一眼一地狼藉:“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没事。”

  她笑笑,依旧恍然,俯身去捡地上的碎片。

  “江夏初。”叶在夕蹲在他身侧,托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她,妖异的桃花眼,不放过她一丝一毫情绪。

  “嗯”

  她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忽然指尖传来刺痛,她皱眉,缩回手。

  “给我看看。”叶在夕一把擮住她的手,圆润白皙的指尖已经冒出血来,叶在夕眉头都快拧成川字了,“疼不疼,怎么那么不小心。”

  江夏初摇摇头:“不疼。”

  叶在夕不说话,抓着江夏初的手就往嘴里送,舔了舔,又吹了吹,心疼坏了。

  江夏初不禁失笑,不自然地收回了手。

  叶在夕轻声苦笑,拿她没办法:“你去沙发上坐着,我来收拾。”

  江夏初窝在沙发里靠左的一角,安安静静的,叶在夕收拾好,很自然地坐到沙发靠右的一角,陪她坐着,她不说话,他也不开腔。

  “叶在夕。”

  很久后,她叫他的名字,靠着抱枕,手自然地放在腹上。

  “嗯。”叶在夕拿了份报纸,随手翻着,应得心不在焉的。

  又是片刻的沉默,她垂着的睫毛颤了颤,才缓缓开口:“我昨晚梦见左城了。”

  “嗯。”还是不咸不淡地应了一个字,叶在夕视线落在报纸上,只是半天没有看进去一个字。

  她安安静静地窝着,江南水乡滋养的嗓音软软的:“他握着我的手,很用力,然后——”顿了一下,她眸光暗了初夏的光,说,“他哭了,当着我的面。”

  叶在夕扯扯嘴角,拉出一个苦笑来,放下手里拿反了的报纸,看着江夏初。

  她有一句每一句地继续,语速很慢:“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我居然梦见他哭了。”她抬眸,看着叶在夕轻笑,“你说是不是很好笑。”笑容荒诞,黯然了容颜。

  是啊,多好笑。只是他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这个傻女人啊,不会相思,却害相思,不懂有情,却深情。

  江夏初沉默很久,叶在夕才开口。

  “江夏初。”

  她没有应,低着头,手轻轻拂着腹部,都说四十三天养成一个习惯,自那个女人出现,还不到四十三天,江夏初便养成了轻拂腹部的习惯,这样的动作,带了她所有温情,所有柔软。

  “昨晚——”他也犹豫了,却咬着牙将话说完,“那不是梦。”

  窝在沙发里的女人猛地抬头,一双眸子惊乱得像湍急的深秋湖水,就那样直直望进他的眸子里,他望见了她所有来不及掩藏的慌乱错愕,还有微微凄楚。

  他想,也只有那个男人能搅乱她一汪平静死寂的海。

  他苦笑一声,继续:“左城昨晚就来了,凌晨才走。”

  “第几次了?”

  “每隔几天便会来一次,在你睡着的时候。”

  难怪梦境那样真实,她抿唇冷笑,没有再说话。

  “江夏初。”他唤她的名字,有些急切。

  她揉揉眉心,抚着肚子起身:“我有些累了,去睡会儿。”

  近来,她嗜睡,只是此刻她眸中是恍惚,是失魂落魄,并非倦怠。

  叶在夕知道,她又在逃避。

  该死的,这样的她,他居然还是心软了,鬼使神差就抓住了她的手,更是鬼使神差说了那样的话:“江夏初,就这一次,跟着你的心走。”

  她愣住,呆呆看着他,眸子掀起涟漪,张张嘴,喉间酸楚难抑,心口,那个地方扯一下,很疼。

  他只见她单薄的身影站得很直,眸光渐进暗下去,伸手,将她抱在怀里:“我不知道要花多少个五年你才能爱我,我没有信心一直等,所以我放你走。”揉了揉她的发,他说,“夏初啊,我们之间总要一个人幸福,而我希望是你。”

  她抬头看他,眸子微闪,落了眼泪。

  “傻瓜。”

  伸手,擦了她的泪,他松手,转身而去。

  第一次,叶在夕在她面前这样落荒而逃,她倒今天才看见,这个男人的背影,那样萧条,那样寂寞。

  她重重跌回沙发,掩着面,眼泪从指间滑落,一滴一滴连成串。

  门后,叶在夕贴着墙,苦笑呢喃:

  “叶在夕,不要后悔,不要后悔……”

  可是,他还是后悔了,他多想一辈子抓着她,死死不放手。

  左氏。

  “少爷。”

  依着转椅,左城轻抬眸:“来了吗?”

  “齐明海已经带人封了左氏,现在就在楼下。”

  灭了手里的烟,左城起身,走到窗前,窗外百态尽收眼底,他木然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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