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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宠之姐夫有毒-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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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似乎有什么变了,比如左家大门外没有挂上红色的灯笼,左家餐桌上没有等候的女人,左家的女主人早早便睡了,任左家男主人怎么唤也没有醒来。

  四月份的夜,满天繁星,一场梦魇在星光下肆意。


  **此处衔接楔子部分(倒叙),已经修改,亲们可以再去看看。


  这天夜里,她做了个很悲伤的梦,很长很长,在梦里有张与她一模一样的脸,一直一直哭着,梦里有个男人,看不清容貌,唯独男人那双艺术品一般美丽的手很清晰,梦里她走过了一生中所有的花样年华,从天真无邪到心如死灰……

  梦醒后,她才发觉眼泪湿了枕巾。

  梦醒后,她才发觉梦里的男人叫左城,而他便在她枕边。

  梦醒后,她才发觉,原来左城爱的人,名唤夏初,梦醒后,她才发觉,原来她名唤夏初。

  梦醒后,她才发觉,原来啊,那都不是梦,那是她的过往,是那个男人将之锁起来的记忆。

  从那夜梦醒已经两天了,两天来江夏初没有走出房门一步,左城也没有来过,她便坐在那窗上,不说话,从天亮坐到天黑,再到天亮。

  “叩叩叩——”门响了,江夏初不转头也知道是左鱼。

  “吃饭了。”

  莫不是人失了魂魄时间便过得快些,这一坐,天便黑了。江夏初扯扯嘴角,觉得好笑,从窗户上下来,不说话,径直往门外走,两天没出去了,心里堵得快不能呼吸了。

  还未走到门口,左鱼公式化的语气:“少夫人,先生有吩咐,让您好好休息。”

  先生有吩咐?哼,这是她最讨厌的一句话了,仿佛时时提醒着她,她只是个囚犯。

  “现在连房门都不能出了吗?”

  左鱼只是低头,不说话。

  江夏初冷笑:“左鱼,记得你不止一次对我说过,左城已经将你给了我,既已如此,我才是你的主子,可是我好像还记得你从来尊的都是左城的吩咐,也对,你说过他是你的信仰,是你的神,只是当初他将你给我的时候,你为何不反对呢?阳奉阴违这一套,左城不喜欢的。”她嘴角一沉,寒了,“我也不喜欢。”

  左鱼脸色骤白,身体微微颤抖。

  三年来,这是江夏初第一次对她说这样戳进心口的话,只是她却哑口无言,辩解苍白,甚至结巴:“少夫人,左鱼有错,只是、只是先生的话,我不能、不能——”

  看吧,她在心虚,从来都处之泰然的左鱼都在心虚,因为江夏初句句说到了她的软处,她的弱处。

  她只是一笑置之:“算了,毕竟你姓左不姓夏。”没有看左鱼惨白的脸,她径自坐回窗户上,“将饭送进来吧。”

  左鱼将唇咬得青紫,锁门的手颤抖不停,之后便一直失魂落魄的,端着饭到了门口才看见左城。

  “先生。”

  “给我吧。”

  左城接过托盘,开门进去,又锁上门,左鱼守在门口,自嘲一笑。

  已经到了傍晚,房间里只亮着一盏床头灯,淡紫色的,显得几分清幽冷寂。

  “风大,别坐在那里。”

  声音一响起,江夏初猛地回头,随即清泠地笑了:“怕我绝食吗?”

  左城并未语,只是走过去,将她抱下来放在床上,她也不挣扎,听话得像洋娃娃,忽然便开口:“放心,我还不想死。”

  那目下无尘的眸子忽然凉了,在嘴角拉出一抹薄凉的笑来,他还是不说什么,拿起饭碗喂她。

  江夏初撇开头:“我现在还不想见你。”

  左城置若罔闻,将勺子凑近,轻声哄着她:“来吃点东西。”

  她不张嘴,他也不放下,就那么僵持着。

  好半响,她转过头:“我说我不想——”

  左城凉凉的吻骤然落下,堵住了她剩下的半句话,她张嘴便要叫,他却长驱直入,一口粥便渡过去了。

  直到她将那口粥全部吞下,左城又亲了亲她的嘴才放开,笑着问:“好吃吗?”

  难得,江夏初恼羞成怒了:“不好吃。”

  确切地说,她根本没有尝到那粥的味道,清醒后,什么都变了,唯独对左城薄弱的抵抗力,一如旧。

  对江夏初的气,左城也不恼,只是笑着:“在中山塔的时候你说喜欢呢。”

  他真将中山塔上的厨子带来了左家,这个男人总是这么执着。

  “左城你不知道吗?连感情记忆这种东西都能被催眠给变,何况是口味。”她冷蔑说,“说喜欢的是江深夏。”

  似乎,她生气了,左城不知道她在气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总之,那段不清醒的日子,现在清醒的时候想起来,她只觉得心口难受。

  “从什么开始你不喊江深夏做姐姐了?”又舀了一勺,放到她嘴边,“好像从你变成江深夏之后。”

  江夏初知道,她若不吃,除了以嘴渡之,左城还有数不清她想不到的办法,她张嘴,吞下,味同嚼蜡。

  当初在南山塔她怎么会觉得好吃呢?果然,换了个身份连口味都变了。

  很快,一碗粥见了底,左城又给喂了水,之后,看着江夏初,也不走。

  江夏初忽然开口:“对她,你不愧疚吗?”

  这个她,是江夏初许久没有喊过的姐姐,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叫不出口了。

  左城拂着她的发:“我只对你愧疚。”

  她脸色一沉:“你出去吧。”躺下,盖上被子,然后背对着左城。

  半响,不闻脚步声,她睁着眼,背对着,始终不曾转身,她知道,此时左城一定在用那双很美的、会带着蛊惑的眼睛看她,所以,她不能转身,那双眼睛,她抵抗不了。

  左城的手沿着她的发,罗在她脖颈,轻轻揉着:“夏初,别这样对我。”

  她沉默须臾,冷笑回答:“你希望我怎么对你?像江深夏那样?”她伸手,将左城的手拿开,“没有办法,我不是她。”

  一声苦笑,左城收回手,嗓音干哑:“我们,”近乎央求的语气,“回到去美国之前不好吗?”

  他如何能这么说?这么轻松,这么理所当然。

  她骤然转身,迎上那双很美的眼睛,只是她眼里除了纯粹的冷,什么都没有:“你应该知道,我夜夜梦靥,那你知不知道我都梦到了什么?”几乎嘶吼出声,“是浑身被冻结,躺在太平间里闭不上眼睛的以琛。”

  “这样你觉得我们还能回到去美国之前吗?”指尖狠狠抓着被子,她的手在颤抖。

  左城的眸子忽然颤了一下,狠狠地,然后归于死寂。

  “呵。”

  他转身,走出去,除了那一声萧瑟的冷笑,什么也没说。

  门,被关上之前,房间里传来一声冷漠,那样决绝,不留余地。

  “两年前在美国我便说过,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

  他苦笑出声,转身,将门关着,上锁,然后脚步越走越远。

  “呵呵。”房间里,徒留江夏初在冷笑,一声一声,都冷到了骨子里。

  她躺下,用被子将浑身紧紧裹住,身体颤抖的厉害。这么厚的被子,还是好冷呢,那被冰着锁在太平间抽屉里的以琛该有多冷啊。

  闭上眼,她流下一串没有温度的眼泪。

  两年前的那晚,是一月的深冬,比现在冷多了,有些记忆便刻在了那个冬天的晚上。

  那时候,她刚到美国,左城陪着她,那时候,以琛已经死了,她最喜欢的以琛已经变成冷冰冰的尸体了。

  “什么时候下的病危通知?”

  这是从婚礼之后,她对左城说得第一句话。

  “我们结婚前的三天。”

  “前三天?”她冷笑了一声,走在医院阴森的长廊里,“若是那时候你告诉我,我能不能见到他最后一面?”

  “能。”

  他还是不隐瞒,手紧紧拽着她的。

  快要走到尽头,她抽出自己的手,毫无表情地看左城:“他在哪里?”

  一直知无不言的左城沉默了很久,伸出手,肖白好看的手指便指着高高的地方。

  那里挂着门牌,不善英语的江夏初,偏偏看懂了那些有些陌生的单词——太平间。

  她眸光呆滞了,怔怔地迈着步子,嘴里念念有词:“他以前很怕冷的。”

  “我的以琛,他不喜欢那个地方。”

  没有失魂落魄,也没有撕心裂肺,她只是安安静静地一步一步靠近,身后,隔着很近的距离,是左城,暗影重叠,他一直离她很近。

  太平间里很暗,没有她预想的那样充满腐臭,只是很冷,她穿了厚厚的衣服,还是忍不住发抖,左城抱着她,她也不挣扎。

  她指着那些柜子:“哪一个是他?”

  那些柜子连名字都没有,只有编号,她想,她的以琛一定不喜欢。

  左城放开她,打开了最靠右边的一处,那里靠着冰源,是这里面最冷的地方。

  左城向她伸出手,她越过了,直接走过去,一眼望见的,不是以琛那张明朗好看的脸,而是一张都结了冰凌的白布。

  都看不到以琛的脸了,以琛一定不喜欢。她伸手,将那白布掀开,然后,她看见了以琛的脸,白色的脸,青涩的唇,毫无焦距的眸子,就那样大大睁着,空洞的可怕。

  她猛然后退,不,这不是以琛,这个睁着眼,眸光可怕的男人怎么会是她最喜欢的以琛呢,可是,可是他脖子上挂的是她送给以琛的礼物啊。

  她终于发现了,即便在温柔的人,死了之后也会冷冰冰的,让人害怕。

  “夏初。”

  左城过去扶她,她伸手,推开他,颤着手,指着柜子:“你看,他眼睛都没有闭上,他一定是在等我。可是我现在才来,他一定等了很久很久。”

  左城将她紧紧抱住,手俯在她眸上,干涩的声音似乎压抑了什么,沉甸甸的:“夏初,别看。”

  她伸手,狠狠便推开了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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