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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岁宝宝是恶魔-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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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以后你可当心点这个女人,看她长得跟个狐狸精差不多,一定是王爷没去兰香院,这个女人急了,煮了这些东西来讨好夫人,”小凤一边收起杯子一边提醒长歌,青石小径那边,奶娘抱了轻尘走过来,小凤远远瞧见了,忙招呼奶娘把小王爷抱过来。

“奶娘,把小王爷抱过来吧,这还有些绿豆汤呢,给小王爷喝一些避避暑吧,今年夏天可真热,”一边说话一边用罗绢擦试头上的汗珠,抬头看茂密的大树下,一丝阳光也钻不进来,这里还凉快一点。

奶娘的年纪本来就有些大了,再加上抱着一个小孩子,更是热得满头是汗,长歌忙让奶娘坐下来息一会,自个儿抱着儿子坐到藤椅上,伸手接过小凤手里的绿豆汤递到轻尘的嘴边,轻尘一口气喝了大半杯,看来是真的渴了。

这天还真不是普通的热,娘俩坐在柳树荫下,正好喝着绿豆汤,乘着凉,如果没有勾心斗角,没有你来我往的杀机,这小日子过得还是惬意的,虽不是轰轰烈烈,倒也是平平淡淡的,可是老天偏就连这么一份简单的平淡都不愿意给他们,做人咋就这么难呢,长歌感概一番,日子照旧向前走。

隔日,长歌正在偏殿内看小凤做针线活,小凤的手真是巧极了,给轻尘做的红色肚兜上用金线绣出两朵牡丹,栩栩如生,好似要引来蝴蝶翩舞,长歌一边看一边啧嘴:“小凤,你的手真巧,赶明儿我们离开王府可以开一家绣庄,”小凤摇摇头:“夫人太过奖了,小凤的这点雕虫小技,哪敢在夫人面前献丑,夫人在未生小王爷之前,那手艺才叫一绝呢,”长歌听得一愣,原来自已以前的绣技很高,只可惜现在是手不能提针,一摸就抖,抖了还不算,非要扎到手才算罢休。

“现在不行了,自从生了小王爷后,我最怕就是坐在哪里不动,心里特烦,”长歌干笑,走到一边去。

门上的珠帘响了一下,长歌抬头,原来是王爷正殿里伺候的丫头小草,小草走进来,对着长歌福了一下身子。

“夫人,王爷让夫人到前面去用膳呢,”长歌望望外面,天色果然蒙上一层雾灰,该用晚膳了,只是那个王爷好久没见她了,这会子做什么叫她过去,长歌虽然不情愿,可也不想惹那个家伙,转身往前面走去,小草跟在她身后。

前面的正厅里,王爷独狐桀端坐在上首,面前的雕花紫檀木圆桌上摆了几样精致的菜肴,另摆了两副碗筷和白玉酒杯,等到长歌走进去,小草跟着她身后拉开独狐桀对面的黄楠木的椅子,长歌坐下来,小草执壶给长歌和独狐桀堪满了酒,退到边上候着。

“王爷今日怎么有如此的雅兴?”长歌的唇边挂着讥讽,独狐桀的眼色暗了暗,依旧定定的望着长歌,伸手端起桌上的酒杯。

“长歌,我敬你一杯,希望过去的事都过去,我们重新开始好吗?”独狐桀沙哑着嗓音,端着酒杯的手攥得很紧,关节突出来,长歌知道他在紧张,心内倒觉可笑,他还会紧张吗?

“怎么重新开始,伤害已经造成了,如果一句重新开始可以的话,那么花纤月所受的伤害呢?我所受到的伤害呢?还有那个新纳的小妾柳舞儿的呢?”长歌狠盯着对面的男人,她的手捏着酒杯,恨不得捏碎这可笑的话题。

独狐桀的手晃了一下,他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决定这样做的,而她竟然想都没想回绝了,脸色有些难看,却仍旧坚定望着她,希望她能感觉出他的真心,长歌不禁轻笑出声,他究竟在做什么?一个女人在别院参惮诵经,一个女人在新房等着他去慰问,而他竟然说要和她重新开始,笑从唇边漫延,直至放声大笑。

终于他耐不住,怒吼:“蓝长歌,你不要太过份了。”

夺子大战卷 048休掉舞儿

独狐桀冷然愤怒的低吼:“蓝长歌,你不要太过份了?”

长歌一脸的戏谑,这就是这位王爷的诚意吗?因为自已驳了他的面子恼羞成怒,他什么时候认真的忏悔过,大概认为很多事都是理所当然的,长歌摆弄着手里的象牙筷子。

“王爷难道是为了和我斗嘴吗?我本来以为是叫我来用膳的。”

一句话提醒了独狐桀,他是为了和长歌讲和,沟通,绝不是为了逞什么威风,独狐桀的脸色缓和一下,俊魅的容颜上染上笑容,有着令人迷惑的神彩,如果不是对长歌伤害太深的话,她说不定能爱上他,可惜她现在知道这张俊挺的容貌下是怎样善变的性格。

独狐桀一闪身,已离了座位,挨着长歌身边而坐,低沉的嗓音好似酒醇般甘纯:“既然长歌不喜欢喝酒,那就不喝吧,来,尝尝这道菜合不合胃口,”独狐桀拿起筷子给长歌挟菜,很体贴,半垂着的头发,遮住他的半边脸,使得另一半的脸映衬得更柔和。

长歌镇定的望着他的动作,如果一开始便是这样相处的模式,她恐怕早就爱上他了吧,可惜却是她心死了以后,浅笑着埋头吃碗里的菜,完全感觉不出菜的味道来,只习惯性的往嘴里吃去。

“我已经请求了月儿的原谅,明天我会和柳舞儿好好谈谈,给她一封休书,让她重新嫁人,这王府里有你和尘儿已经足够了,”独狐桀的话不亚于一道惊雷,长歌飞快的抬头,因为动作过快,导致脸上甩了几滴菜渍,独狐桀一脸宠溺的伸出手给她抹掉,那凉凉的指尖擦过她的脸,使得她一惊,往边上让了一下,使得他的大手落了空,她以为他会生气,谁知他并没有生气,只心疼的说。

“长歌,不要拒绝我好吗?我是真的想好好对你的,我已经伤害了月儿,不想再伤害你?我们终究是一家人不是吗?”

长歌试了好久,才找回自已的声音,她不知道自已该说什么?又该做些什么?只能轻声问:“你说休了柳舞儿,她会同意吗?”

独狐桀脸色一沉,冷硬的声音响起:“由不得她同不同意?如果她乖乖的拿着休书离开的话,本王会给她一笔补偿费,如果她敢胡闹的话,打三十板子撵了出去。”

长歌一颤,他还是那个残忍的王爷啊,他对她的好是因为喜欢她呢?还是因为要失去的东西总是好的。

一时间,正厅里陷入沉寂,两个人各想各的心思,突然一声清脆的瓷器碎裂的响声,长歌和独狐桀一起往响声的地方望去,门槛处,柳舞儿脸色苍白,一只手靠在门扉上撑着软弱无力的身子,幽幽的亮光处,那清艳逼人的脸上布着难以置信,她听到了他们刚才的谈话吧,长歌的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到地上的器皿上,那是一锅鸡汤,正冒着热气,大概是为了讨好王爷亲自煮的吧,偏就听到了王爷要休她的话,这女人也够可怜的,长歌在心里惋惜。

柳舞儿早已经反应过来,飞快的冲进来,跪在独狐桀的脚边,泪如雨下:“王爷,千万不要休了妾身,这让妾身以后还有何脸面活在世上啊,”身泪俱下,低垂着的头微微颤抖着,如墨的长发挽成的碧云髻上,晃动着的金钗流苏,射出耀人的光芒,刺人眼目。

长歌才懒得理这出戏,只低头吃着碗里的饭菜,独狐桀扫了长歌一眼,冷冽的咬牙:“你好大的胆子,是谁准你上明月居来的?”柳舞儿一震,越发的弱不禁风,几欲倒地,轻颤着唇回话。

“妾身罪该万死,本来亲自煮了鸡汤想送给姐姐的,知道姐姐在王爷这里,妾身大胆闯进这里了,求王爷饶过妾身一回。”

“想必刚才的话,你也听见了,省得本王再跑一趟,明日本王会给你一封休书,另外会给你一笔银钱,你回去重新找个人嫁了,”独狐桀说这话时态度冷硬,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

长歌已经吃饱了,接过小草递过来的白绢擦了手,拉开椅子准备离开,这是独狐桀的事情,怎么也轮不到她多嘴,可惜那独狐桀却不让她如意,一个紧拽,她竟然落到这男人的怀里去了,抬头望着这男人促狭的笑,恼得脸都红了,这下面还跪着一个女人呢,冷声:“放开我?”

独狐桀根本不理她的威胁,掉头吩咐跪在地上的柳舞儿:“你先下去吧,明日拿着休书离开吧。”

柳舞儿哪里愿意离去,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哀求起长歌来。

“姐姐,请你让王爷收回成命吧,妹妹以后一定安份守已的呆在兰香院里,再也不踏入明月居一步,求姐姐救救妹妹吧,要不然妹妹再也无脸见人了,只有一死,”柳舞儿磕的脑门上渗出血丝来,独狐桀根本懒得看一眼,长歌叹息,为何你不去寻找自已的良人呢,这样一个无心无情的男人,要了又有何用呢?自已倒是想一走了之,可惜不能如愿,如果他给自已一封休书,只怕自已会笑着离开。

“王爷?”长歌开口,不忍心如花女子遭受这种对待,可惜话还未出口,独狐桀已飞快的咬了她的脸颊一下,沉声命令:“不准开口帮她求情,以后这王府里只有你和月儿的存在,再也没有别人了。”

柳舞儿听了独狐桀的话,低垂的眼眸中闪过狠冽,既然不想要多余的女人,为什么还要娶了再休,这让我柳舞儿如何自处,可叹我一生骄傲自负,却得了这样一个结局,我绝不会放过你们的,狰狞的面孔扭曲变形,缓缓抬头,俏丽的眼眸中盛着深深的恨,起身奔出去。

长歌见柳舞儿走了,拍掉独狐桀的长臂,跳离他的怀抱,跑了出去,独狐桀在她身后闷哼:“长歌,你别想逃,我们有的是一辈子的时间。”

一辈子,长歌好笑的抬头,天上的一弯新月洒下如绸的月光,夜是如此的醉人,这个男人竟然敢说出如此可笑的大话。

长歌回到偏殿时,小凤和儿子轻尘都在守着,怕她又被王爷故意刁难,看她完好无缺的回来,两个人才松了口气,轻尘仍不放心的问:“娘亲,他没有为难你吧?”

长歌摇头,接过小凤手里的茶水,喝了一口,刚才真是吃得太撑了,只顾着埋头狠吃,不知不觉间吃了一肚子的菜。

“没有,他说以后想和我们和平共处,还说要休了柳舞儿,”

轻尘脸色一暗,陷入沉思,他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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