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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在大唐爱-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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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当须慎之又慎,稍有不慎,轻则恩宠不复再,重则累一己之身招致满门连坐,种种忌讳与兼顾之下。必须掂量妥善自身分量。

    尽管人死为大。入土为安为上,但江采苹断不希因此引添前朝与后。宫之间的不和气。再者说。私心上,江采苹着实希祈那个无缘一见的孩儿,下辈子可投胎寻常百姓家,焉知平民之乐就亚于帝皇之家的权贵,“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平淡的安平一辈子,未尝不比生而尊贵是福。故,若顺从了李隆基冒天下之大不韪将之厚葬宗庙,江采苹反而觉得良心有愧。

    “爱妃贯顾全大局,朕知实是替朕顾及,着是难为爱妃了。”听江采苹这般一说,李隆基拥着软玉温香在怀,显是开怀。今夜一席床头低语,可见江采苹已是纾解开心上积压已久的心结,对此李隆基何尝不也稍释心怀。

    尽收于目李隆基的眉语目笑,江采苹一笑置之,笑靥自然开,旋即柔声道:“陛下圣明。时多事之秋,嫔妾非但未能为陛下分担,反却屡扫圣兴,陛下不开罪嫔妾,对嫔妾已为莫大恩宠。”

    窝进李隆基臂弯下,江采苹颔首合上美目,想是今夜总算可睡个安稳觉了,不止是其,想必李隆基也是,月儿等人更是如此。今夕江采苹忽而意识到,之前失去个皇儿不见得便是不幸,今下采盈再也无法长伴身边更非不幸,生离死别有时也是一种大幸。如今想来,其并不后悔当初的决定,毕竟,若非采盈一夕暴毙,又怎可不费吹灰之力即逼得李隆基圣心回宥,决意释放月儿等人早日出牢。

    早在李屿行册礼那一日,李隆基既已颁下谕令大赦天下,天牢里的囚犯多半无罪归释,独独未归放月儿等人,由此足以揣定,李隆基已然坐定主意要舍卒保车。原本妃嫔怀胎的事,说大可大说小也可小,但若牵扯甚广,甚至乎兹事体大,一旦涉及不该涉及的人,势必要找个冤大头代为顶罪才可,荣宠之上,必有人下,当日王美人被禁足掖庭宫时,江采苹便已看穿,李隆基实则是要拿王美人做这个代罪羔羊。

    为堵悠悠众口,御赐相干人等自也难辞其咎,脱不了干系,十有九成是要与王美人一起吃罪,正是看透这点,江采苹才决意铤而走险,与薛王丛商酌了一出下下策,时至今日,李隆基开恩特赦了月儿等人,照此看来,此前发生的桩桩件件到此也该暂告一段落。李隆基既有心袒护幕后真凶,江采苹便也绝不可急于这一时,有道是,皇子犯法当与庶民同罪,迟早有一日会把那个黑手从暗处揪出来绳之以法,为别人今时所饱受的惨痛偿还惨重代价。

    但在这之前,只有静待良机,从长计议为上上策。早先的太平日子,恐怕从此到头了,细细忖量来,其实早在滑胎那日起,后。宫早已不得安平,只是身边的明争暗斗,由今往后却才真正拉开场阵罢了。置身局中,想不争都难。

正文 第243章 家宴

    一场秋雨一场凉,十场秋雨要穿棉。宿雨朝来歇,一番洗清秋,雨径绿芜合,霜园红叶多。

    时气乍寒,人也懒得动弹。天粘衰草,寒蝉凄切,骤雨初歇,时下连宫中亦鲜少有人走动,见日里宫道上多是当差的宫婢及给使,各宫各苑的妃嫔仿佛纷纷应时蛰伏宫苑中一般,不过,如此一来,后。宫倒也难得清静。

    平素江采苹便贯闷在梅阁闭门不出,中宫无主,自也不必日日起晨赶早前去请安甚么的,何况现有的妃嫔之中,论位分,江采苹已独居三夫人之首,旁人自是比不及其尊贵,今下凤印在手,宫中礼秩,一同皇后,自入宫渐承恩宠以来,可谓一直专宠在身,连日来李隆基又夜夜留宿梅阁,宠幸有加,其她人不登门添扰,又何必自个出门寻一身晦气,让人误以为是在炫宠,徒增闹心。

    闲时斜倚绣屏拈几针锦袍,乏了便倚榻闭目养神半刻,既乐得讨个耳根净,又可修心养性,何尝不是悠哉快哉事儿。手上的锦袍,月前便已在绣,怎奈江采苹的女红自小就未学成手,阿娘的刺绣倒堪称一绝,可惜过世的太早,未来得及手把手言传身教一二,江仲逊一个大男人家又哪里懂得女人家的手艺活儿,一把屎一把尿将江采苹拉扯成人已是不易,是以,特意为李隆基绣的这件锦袍,江采苹楞是鼓捣了快两个月也还未把它弄出个样儿来,原本打算赶在千秋节那一日献奉上,礼轻情重,好歹算是份心意,奈何千秋宫宴均已过去一个半月,这锦袍连一半都还未弄出形。

    “娘子,奴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用过早食,眼见江采苹又拿出针线来摆弄,彩儿侍奉在边上,看着江采苹拆了绣绣了又拆,小小的一块金边已是折腾了不下十遍还在端量中,着实有些于心不忍。于是从旁进言道,“以奴拙见。趁早交由云儿为宜。瞧娘子这些日子,为这个愁眉不展的。”

    纤纤素手金针倒拈,江采苹全未理睬彩儿的风凉话,心下早晓得云儿在这方面是个高手,锦袍的花样及其上的图案,本即由云儿当日帮着斟选下。当时江采苹说及要绣件锦袍做予李隆基时,云儿既有自荐过。倘使想让云儿代劳,江采苹大可不用费这个劲儿自己一针一线的绣,但话又说回来。当日若交代云儿来做,想必早已赶在千秋节之前完工。江采苹犹记得,当初身怀有孕时,云儿曾做了蓝、红、紫三双虎头鞋送与其腹中尚有七八个月才可出世的皇嗣。有道是“头双蓝,二双红,三双紫落成”,虽说肚子里的孩儿终未能保住,但从那三双虎头鞋足以看出,云儿的女红端的有够精湛。

    见江采苹不予搭理,净顾埋首于手头的针线,彩儿揉揉泛酸的眸子,正欲再说些甚么,一张嘴竟忍不住先打了个哈欠。好在阁内有且只有其一人侍候着。此时并无别人在,不然若被谁人看见。免不了是大不敬。

    及时捂住自个一时竟越打越上瘾的哈欠,硬是把尚未打完的一连串哈欠憋回嘴巴里去,彩儿旋即忙不迭说释道:“娘子,奴实非是指娘子绣工不娴熟,只不过看娘子这般熬神儿,奴着实看不过眼去罢了。”

    睇目打哈欠打得眼泪汪汪的彩儿,江采苹神思一晃,往日采盈一打哈欠便总爱流眼泪,眼前的彩儿倒真像极采盈的一个活翻版,不止是脾性上七分相像,有时一样的倔驴臭脾气,就连打个哈欠竟也九成九的如出一模。

    巧在这时,云儿从阁外步入阁来,身后跟着小夏子:“娘子,夏给使来了。”

    “嘶~”江采苹一不留神儿的工夫,无端端打了个喷嚏,顿觉指尖一痛,像是被金针猛扎了下般,手上一抖,倒吸了口垂目一看,只见食指尖上果是被刺破,正从针眼处往外冒殷红的血滴。

    见状,云儿匆忙步向前,眼疾手快地拿过江采苹膝上的刺绣,一叠声关切道:“娘子手上伤如何?”

    彩儿在旁见了,眨眨眼,适才迷糊间犯的困意霎时全无,立时跟着冲至江采苹身侧,不无懵头懵脑的紧捧过江采苹玉手低头一看,咋呼道:“哎呀,出血了!这可怎生是好?太、太医……奴即刻去请太医!娘子坐着别动!”

    小夏子才跟入阁来,脚跟还未站稳,却见阁内一片混乱,登时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绪,事出仓促之下,再见彩儿一脸慌里慌张的仓惶之态,以为出了何大事,赶忙迎近三五步,随之拦揽于身道:“且由仆去请太医即可。”

    见彩儿闹得小夏子竟也一并犯浑,掉头便作备朝阁外疾奔,江采苹不由哭笑不得,急忙紧声唤出声:“本宫无碍,切莫叨扰太医了。”顿了顿,蹙眉嗔怪向带头大惊小怪的彩儿道,“不过是被针扎了下而已,怎就那般娇贵?净是胡闹。”温声呵斥毕,方又颔首向小夏子,“眼下时辰,夏给使不应在御前侍奉着,怎地来梅阁了?可是有何事?”

    待反应回神原来是虚惊一场之际,小夏子赶忙朝江采苹躬身行礼道:“仆见过江梅妃。回江梅妃,仆是奉旨过来梅阁,陛下口谕,夕食时分设宴花萼楼,召江梅妃届时移尊宫宴。”

    不动声色将食指掩于袖襟下,江采苹听罢小夏子所传谕令,稍作沉吟,娥眉轻蹙:“且不知,今日宫宴所为何事?”

    近日并未听闻有何喜事亦或大事,宫中举办盛宴尽管是常有之事,并不稀罕,但总有个名由,当是事先弄白为妙,以免稀里糊涂去赴宴,万一闹出甚么笑话出糗,可不是丢的一个人的脸,而是李唐家的金面。

    但听小夏子抬头作应道:“回江梅妃,乃是场家宴。晌午那会儿,武贤仪至南熏殿,凉王、汴哀王随之拜谒殿外,见今日天儿放晴,云霁初开。陛下故才示下,于花萼楼摆宴,召后。宫众妃嫔及诸王共享家宴。”

    挑目窗棂外的天色,秋风万里动,日暮黄云高,江采苹这才霁颜和声道:“如此说来。后妃与诸王岂不又要乐上一乐?陛下现在何处?”

    “回江梅妃,陛下正在勤政殿批阅奏本。”小夏子如实作答道。江采苹唤其“夏给使”。礼教便不可失于人前。

    江采苹莞尔凝眉:“凉王、汴哀王难得入宫一次,陛下怎地未与武贤仪母子多说会儿话?”

    看似略思,小夏子埋首道:“武贤仪至南熏殿时,陛下正午憩,凉王、汴哀王入殿谒见,并未多言,片刻即退下。是以陛下决意设宴,召诸王申时入宫赴宴。”

    江采苹会意的一笑,照此来看。武贤仪十有九成是等不及了,遂启唇道:“劳烦夏给使亲自走这趟,本宫定如时赴宴,断不会错过时辰。”笑语盈盈间。环了目云儿,“且代吾相送夏给使出阁。”

    “是。”云儿就地应声,伸手虚礼做请小夏子步向阁门方向去。

    目注云儿送小夏子离去,彩儿却已憋不住的迫切关询道:“娘子的手,当真无事?”

    江采苹抬首看眼彩儿,吮了吮已是干了血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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