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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在大唐爱-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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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云儿满为煞有介事,江采苹努努下巴,示意云儿且先起身,方不徐不缓的搁下刚端于手的茶杯:“有事大可直说无妨,现下又无外人在,不必行甚礼。”

    “谢小娘子。”云儿直立起腰身,方迎向江采苹,“回小娘子,事情是这样的,前时奴出阁去打热汤水,回阁途中,实曾碰遇过采盈。”

    见江采苹蹙眉,云儿顿了顿,方貌似不无愧疚的接道:“采盈见奴提着桶水,原本还要帮奴担抬。奴当时见只有采盈一人,便无意的问了句彩儿和月儿人呢?不想,采盈听见奴问及彩儿和月儿,也顾不上与奴细说缘由掉头就跑了。这刻想想,估摸着是三人前刻去往司膳房的道上,被宫中也在赶往司膳房讨赏的各宫宫婢冲散,一时间难找聚到彼此,便在想着回阁看看对方是否已返阁。唉,全怪奴当时多了那句嘴,不然,采盈早已在阁中了。”

    听罢云儿所禀,江采苹非但不以为意,反而温言和色宽慰向云儿道:“不妨事,汝当时也不知情不是?不知者不怪罪,无需闹心此事。”浅啜口茶水,半晌,江采苹才又叹道,“采盈这丫头,自幼跟吾长成人,吾对其,有时确是过于宠溺分,未免让这丫头有点恃宠而骄,动不动就强压汝等一头。吾也看得出,汝等处处让着那丫头,间或的还在替那丫头拾脸面,着实是难为汝等了。”

    云儿忙不迭欠身:“小娘子这般说,岂不折煞奴等。奴等有幸在小娘子身边同为婢子,在这宫里就理应与小娘子同心同德,奴等之间又何来计较谁吃点亏谁沾点便宜一说,岂非净让小娘子添后顾之忧?”

    “吾毫无打趣之意,汝可别曲解了吾这片发自内心的诚悦。”嗔句云儿,江采苹敛色道,“而今吾身边的人中,尤属云儿既识大体又稳重有嘉,往后里,除了代吾私下多开导采盈那丫头,云儿尚需多为吾排忧解难才是。”

    江采苹言之凿凿,情之切切,反观云儿,反倒面上一赧:“小娘子谬赞奴了。奴何德何能,值得小娘子如此赏识。侍奉小娘子,本即为奴分内事,奴自当尽心竭力,伺候好小娘子。”

    察觉云儿说话间,仿佛面有难色,江采苹心下稍忖,朱唇轻启道:“云儿可是另有何心事闷在心底,有口难开?”

    “奴……”显而易见,冷不丁被江采苹直白询及,云儿兀自一怔,片刻犹豫,方下定决心似的屈膝道,“既给小娘子瞧出,奴唯有如实作答。只是,此事、此事牵扯甚大,奴诚不知当讲不当讲。”

    鲜少见云儿如是吞吐,江采苹心头为之莫名一震,遂正色向云儿:“究是何事?在吾面前汝只管道来即是。即便是天塌下来,也有吾顶在前头,自会为汝做主。”

    云儿神色犹不定地咬咬唇,这才抬目对视向江采苹:“实不相瞒小娘子,此事牵涉到广平王……有些话,倘是奴僭越了,还切望小娘子可予以谅恕。”

正文 第102章 当与谋筹?

    甘露殿内,薛王丛一脚踏出屏风,即目不斜视的径直步向李隆基宝座,且,边走边声音慵懒道:“皇兄,臣下唐突了,请皇兄恕罪。”

    李林甫等人恭站于殿堂下,乍睹见薛王丛从屏风后手摇玉柄折扇走出,面上显是各有微怔。诸人皆知,甘露殿屏风之后设有张龙榻,乃是专供李隆基批阅奏折偶感乏累之时,用来小做休憩之处。适才正值君臣商议朝政的关键时分,屏风后面却颇为不合时宜的传出几声格外被烘衬的浓响的鼻鼾声,众臣原本尚在疑惑,究竟是何人胆敢如此有失体统,眼下,再看着薛王丛声到人现由屏风后踱出身来,殿堂下的这几员朝臣,包括李林甫在内,微怔之余,脸上的表情瞬息间复杂难喻。

    仔细忖番,恐怕也唯有薛王丛,有此胆量卧倒于李隆基龙榻之上,并在这议政的紧要时辰,竟然酣睡淋漓至乱打呼噜的田地。除其之外,普天之下,想必再难找出第二个人,敢这般忤撞圣严。

    “何时喝了酒了?”反观李隆基,看似倒全未在意薛王丛的失礼,直至薛王丛步上御案一侧,这才龙目皱挑,睇了目薛王丛。

    薛王丛反而像是被李隆基问的当头一愣,半晌方恍然,不无啧啧的应道:“皇兄真是好鼻子,连臣下偷喝了口酒,亦逃不过皇兄法眼。”

    吹承着,薛王丛便抬起袖袍,嗅了嗅己身。先时李林甫等重臣请求拜谒李隆基时,恰逢薛王丛正陪李隆基在殿堂后下棋。鉴于数年来自己从不问政,薛王丛便未露面。今日又是小年,往年里,群臣入宫朝拜,无非是向圣驾诚贺节庆之喜、君臣同乐番而已。棋局正杀至一决胜负时刻。楞是给人扰断,薛王丛百无聊赖,瞥见殿堂后的桌案上搁置有个酒壶,拿于手中掂量下,酒壶里尚有不少的酒,扭开盖闻嗅,壶中酒更是清香扑鼻沁人心脾,薛王丛肚子里的酒瘾登时被勾上来。一时间未忍住诱。惑就“咕咚”连喝了几口。不过。在未及请示李隆基允可下,薛王丛自是亦不敢一仰脖就灌个酒壶见底空。

    “皇兄案上那壶酒,是甚珍酒?怎地臣下仅喝了三五口罢了,楞就被撂倒?稀里糊涂的就醉醺着了?”粗略的回想下前刻的情景,薛王丛心下不由暗自庆幸,幸亏当时嘴未深馋。未致大醉过头,微醉之际只是打了串鼾,而未干出其它荒唐事。否则,后果还果是不堪设想。

    “夸朕鼻子好,朕看你鼻子才是有够好!”李隆基斜睨薛王丛。口吻中虽有嗔责,却实非是君臣之间的那种苛质,“殿后案上那壶酒,乃是外邦使臣年前进贡之酒,酒劲儿大。味性甘醇,朕一直是看奏折看累了时候,才差力士为朕斟上半樽,浅尝辄止权作提精气神。属你眼毒,专挑好的!”

    薛王丛瞟眼已然跟出屏风来的高力士,面对李隆基的怨艾,倒也不以为意,反正酒已下肠,占足便宜,挨几句说又不会掉块肉:“谁叫皇兄藏有珍酒,却舍不得赏臣下共享,臣下见了,便只有偷嘴解解馋了。唉,话说回来,捞鱼摸虾失误庄稼,酗酒贻事,也不见得是甚好事。”

    薛王丛讨了便宜还卖乖,殿堂下的众臣,面面相觑却又不宜插话。此刻,李隆基与薛王丛仿佛目中无人般在径顾于兄弟间的谈笑风生,做为外人,自然需恪守分寸。

    “既如是,难得你有此悟性,少时长庆轩宫宴上,便是不赐酒于你饮了。朕,独于诸位朝臣举杯共饮佳酿即是。”李隆基环目殿堂下,转而从龙椅上站起身。

    但见薛王丛细目促狭:“皇兄可是在与臣下开玩笑?臣下今儿个之所以进宫来,图的可就是皇兄宫中的美酒佳肴,皇兄现下却禁了臣下酒虫……”

    “君无戏言。”李隆基正色打断薛王丛,道,“今年朕包你吃尽兴,至于酒,朕不管。你只管吃好就是。”

    龙颜突兀变色,殿堂下诸人,由是愈为不敢轻易吱声。

    惟余薛王丛背对着李林甫等人,杵立于御案前依然在据理以争:“皇兄怎生这般小家子气了?臣下不过是偷喝了口皇兄的酒,何况,那酒着实有够辛烈,臣下要早知这样,反是不如憋在宫外,随便寻处温柔乡自斟自饮起兴。难不成,臣下被皇兄逮了个正着,便犯下甚不可饶恕的大罪过了?”

    “不情愿,便去觅你的软玉温香,大可不必勉为其难,耗在宫里陪朕过节。”李隆基侧目向薛王丛,语调虽说不高,却透着不容异议的严厉。且未再赘言,随就示意高力士道,“传朕口谕,摆驾长庆轩!”

    李隆基与薛王丛一席话如斯对白,大不敬的谑句,可谓是臣子毫无臣子相,君王亦无君王气度,就差脱口而出诸如烟花柳巷之类的浊秽词藻,顿时惹的殿堂下的人为之汗颜,闻之见之但又吭议不得。

    薛王丛向来风流成性,处处留情,万花贼的恶名昭昭,但李隆基身为一国之主,却也意不择词,于旁人观来,未免有损大雅。然而,换言之,由此亦足以见得,人性中的真善美情操有几多可贵,正所谓“兄弟如手足”,手足情深,上至君下至臣,确也尽可畅所欲言,全无顾忌。

    “皇兄若真不让臣下喝酒,臣下可就出宫去了。”眼见李隆基令下,即龙行虎步下宝座去,薛王丛忙紧跟于后,继续相缠磨道,“倘是臣下真走了,皇兄可莫恼臣下,别介一怒之下,治臣下个不敬之罪……”

    再看李隆基,面颜平静如水,只头也未抬的倒背着手沉声道:“朕不拦你。让力士传话,为薛王大开宫门,另赐快马一匹,以供薛王脚程。”

    高力士在边上听了,当然不敢应旨,忙不迭冲薛王丛使眼色,暗示薛王丛莫再一味的存心招龙心不快。李林甫等人见状。则立刻眼明脚快的退却至甘露殿两侧,以便李隆基步下殿堂来。

    薛王丛伴驾转身下堂,至此,方貌似才发现殿堂下方候有朝臣一样:“这不是李相?裴侍中、李侍中……”

    “薛王有礼。”众臣立时以李林甫为首,同时朝薛王丛拱手回礼。李适之以及裴耀卿亦不例外。

    礼毕,李林甫满堆着脸诚笑,续与薛王丛寒暄道:“日前听闻薛王返京,不才今日才有幸一见。薛王近来可好?”

    “劳李相牵挂。某何其幸哉。承李相吉言。某一切安好。”薛王丛单向李林甫拱了拱手,略顿,方接道,“某久不在朝野,李相可是平步青云,官运亨通。委实可喜可贺。某远游在京外,不及登门道贺,还请李相莫怪。某且在此。恭喜李相荣升相位,寄望李相为大唐子民谋福!”

    “皇恩浩荡,微臣惶恐。”李林甫赶紧的侧迎向薛王丛回礼。随即顿首向李隆基,深深地弯腰施了揖礼,并一气呵成道,“微臣定当以蜀相武乡侯为镜,为陛下为大唐为万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李隆基入鬓的长眉稍舒:“太宗皇帝曾曰,‘以人为镜,可以知得失;以史为镜,可以知兴亡’,‘水能载舟,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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